挣扎的噼里啪啦,自然也就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。
老鸨子立即跑了进来,也跟着一起跪在地上恳求道:“二位大人,就饶了那姑娘吧……”
此时外面跟着耿南仲来的家丁也跟了上来,一把就将老鸨子摁在了地上,
耿南仲这才松开知画缓缓的站了起来,冷笑着说道:“今天谁来求情也没用,这小娘们老爷我要定了!”
但就在这时,门外哗一声响起,一个耿府的家丁横着飞了进来直接将客房的门砸了个稀碎。
紧接着就看到一个黝黑的大汉邪笑着走了上来,两条手臂粗的惊人:“哎呦呦,是谁这么大脾气,竟然敢在春花楼叫嚣,俺看是活的不耐烦了!”
旁边还有两个家丁急匆匆的冲了上来想要将其阻拦,手里拎着哨棒迎头变杂。
但这黑大汉不慌不忙,抬起两条虎腿粗细的横在头上去挡。
咔嚓咔嚓两声。
两条哨棒尽数断成两节。
随后那大汉用手一轮,一手抓住一个家庭的脑袋往中间一碰。
咣当一声,刹那间血花四溅。
白时中、耿南仲二人惊得魂飞魄散,浑身上下抖如筛糠。
只有被摁在地上的老鸨子大声叫道:“彪子,不要伤其性命,这些人都是朝廷的大官!”
那大汉咧嘴嘿嘿一笑:“老子打的就是这群狗仗人势的狗官!”
说完之后径直走进屋内,首先将地上躺着的知画扶了起来,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知画的身上:“姑娘受惊了。”
就在那大汉去搀扶知画的时候,正好把整个后背全都暴露在了耿南仲面前。
这耿南仲顺手就从桌上抓起了一个瓷的酒壶,然后造成了大汉的后脑被砸了下去。
知画甚至都来不及提醒,酒壶便立即在那大汉的后脑上开了花。
和着酒壶里的酒水以及大汉的血水,瞬间流了下来。
那大汉只是仅仅护住知画,甚至连动都没动。
耿南仲见一击没有致命,紧接着又要从桌上抓起另外一个酒壶。
但这个时候那大汉猛然回头,抬手便扣住了耿南仲的手腕,然后狰狞的说道:“小老头,你打够没?”
耿南仲怒目圆睁:“我是朝廷的命官,你敢打我吗?”
大汉重重的点了点头:“老子打的就是你。”
说完一拳正中耿南仲的面门。
霎时间老头鼻梁也歪了,嘴也斜了,眼睛也直了。
耿南仲哇哇大叫:“死罪,你这是死罪啊!”
大汉冷冷一哼:“既然已经是死罪了,那便直接打死你吧!”
说完又是一拳,这一次直接打在了耿南仲的眼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