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扫了扫伢官,说道:
“我对大官之间的争斗不感兴趣”
胡子极无奈笑了笑,他知道阮集必定是知道什么,只是掌握的情报不太多而已。
没多久,阮集就指了不少记录,既有林地,也有城里的产业。
胡子极皱了皱眉,为难道:
“哎呀,这些地方的户主都离开了,交易有些困难”
他没有在意阮集为什么买那么多林地,现在现场缺钱,他能从中赚取百两银子的税钱也是大功一件。
阮集疑惑道:
“都走了?”
胡子极尴尬,说道:
“几乎都走了”
大堂中一阵沉默。
随后阮集问道:
“那如何交易?”
胡子极连忙说道:
“他们留下了地契,委托书信和印鉴,我们伢行可以临时做个凭证,将来他们回来领银子时,可再补按手印完善契约,你看可行?”
阮集瞪着胡子极,说道:
“要是将来他们反悔呢?”
胡子极眉毛一扬,说道:
“有本伢行做的凭证,他们反悔不得”
阮集将信将疑,和胡子极在伢行里做了交易,留下了八百两银票,将原户主寄存在伢行的几张契约和凭证带走。
这次他买了大片林地,小树林周围数十里的林地都被他买了,此外还有一座客栈,他不打算让鱼叔住在城外了,他准备干些大事,鱼叔还是在城里比较安稳一些。
阮集又跳上墙,那些地契房契都用防水的牛皮带装着放在怀里,如今他可是确确实实的大户,手里掌握的资产不比任何一个员外少,这种暴富的感觉让他十分享受,甚至有股杀上鬼面匪山寨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