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没有中庸......”
郭铁树和张耀承同时一奇,他们怎么没听说过中庸这个词。
阮集眼皮子跳了跳,说道:
“就是走中间路线,不左不右”
两人恍然,原来是这样,心中好奇之意渐渐散去。
郭铁树笑道:
“这朝中之事哪有什么中庸,不过是非左即右,即便没有改革,也是如此”
张耀承感概说道:
“中庸,那都是刚做官之人才会如此,等做官时间一久,就明白这官场根本没有什么中庸”
阮集点头,明白什么意思了,苦笑说道:
“原本我和鱼叔只是闲散渔民,哪里想过要建什么工坊,只是看百姓过得太苦,唉”
张耀承顿时困窘,源头还出在他这里。
郭铁树瞥了瞥妹夫,说道:
“说起我妹夫,当初他就像小兄弟说的那样,一开始也想走中庸路线,到后来碰了钉子,受他老师太师点拨,才明白过来根本没有中庸可取,不过这些年来,他在桐崖难有寸功,说到底还是中庸思想害他,畏首畏尾,不敢放手而为,集市论又怎能繁衍起来”
“是,是”
张耀承一脸尴尬。
郭铁树一看差不多了,便说道:
“小兄弟好好思量一番,不论是左,还是右,都任由小兄弟选得,不过太子此人,听说十分霸道,小兄弟若是靠向他,这片基业恐怕很快就保不住了”
郭铁树和张耀承离开庄园,两人神色并不振奋。
马车上,张耀承说道:
“大舅,我们是不是太急了”
郭铁树摇了摇头,说道:
“这个小家伙倒是个人物”
“哦?此话怎讲?”
张耀承奇道。
郭铁树说道:
“他那长辈原本只是以打鱼为生,你说他会在意那些工坊吗?”
“嗯”
张耀承若有所思道。
郭铁树看着路上居民,悠悠说道:
“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有些人总是特令独行,并不喜欢像我们这样,谋权事地位”
“阮集就是这样的人?”
张耀承问道。
“不确定,他那长辈确实没有武功?”
郭铁树问道。
张耀承想了想,说道:
“说来也怪,坊间传闻,阮集原本在附近青山镇中以乞讨为生,时常受人欺凌,半年前,他被人打了一顿之后,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”
“哦?”
郭铁树双目一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