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揉眉心。
“第十二层……我多半闯不过去，但去见识一下也好。”
楚玄歌一挥剑，时间之力作用在身上，让自己恢复如初，然后在混沌塔的力量牵引下，来到了第十二层。
第十二层。
楚玄歌看着前方黑暗混沌中那一尊巨大无边的混沌天魔。
那混沌天魔八臂千眼，盘坐在一个黑色莲座上，脑后有一轮黑暗能量交织而成的魔环。
那混沌天魔闭合着千只眼睛，一动不动，可单单逸散的魔威就让楚玄歌心惊肉跳。
那是可媲美掌握两条法则的混沌天魔、
一缕缕无声无形，但却真切存在的魔音朝着楚玄歌心灵侵袭，无孔不入。
他掌握的月之法则几乎没有丝毫抵抗力，眨眼间他已是全身发黑，周身绽放混沌魔气，一双眼睛中也出现了魔纹。
“现实崩坏！”
这具堕落的神躯瞬间化作泡影，一个楚玄歌再次出现。
“现实崩坏！”
“现实崩坏！”
“现实崩坏！”
“不行，我连这魔音都无法破解！更别谈攻击了！”
“对方可媲美掌握两条法则的上位神，我与之相差近万倍，有两枚法则之心也弥补不了这差距？这便是我的极限吗？”
“嗯？这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