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伙远一点,免得烟味烦到她。
如此便往一旁挪动了些,灯光也跟着变换了角度。再看向齐臻,便发现她脖颈上有一处适才没有看到的痕迹。
好像是……牙痕?
望了又望,终究不太确定。好奇病又犯——
“这里这么了?”一边问,一边摸自己脖颈对应的位置。
齐臻一脸茫然。
“好像被谁咬了,”唐翘楚看着那牙痕说,“是你那个长得像新疆人的小男友?”
这才恍悟到唐翘楚在说什么,齐臻连忙捂住脖颈:“不是男友,高弛只是我高一的同班同学而已。”很是慌张,好像生怕她误会,随即才又小声,“而且也不是他咬的。”
“那是谁?”唐翘楚问,“狗?”
“是以前住楼上的姐姐。她昨天来看我。”
又是女生。
刚才的心结还未过,现在又来。唐翘楚多少明白自己不快在哪——
好像是专属于自己的玩具,被另一个人连招呼都不答就拿走。
“你做了什么不乖的事情,让别人气到要咬你。”
“我没有,”齐臻皱皱眉,很是困扰的样子,“是她喝多了。”
哦。
还是个爱耍酒疯的姐姐。
想到这里,唐翘楚吐一口烟,对齐臻扬扬下巴——
“手拿开。”
齐臻听到这句愣了愣,但是随即乖顺地挪开捂住伤痕的手。
如此,唐翘楚便又看见那浅浅的印记。
下意识地抬起未夹烟那支手伸向齐臻,随后一边像逗弄小猫一样摩挲她脖颈的伤痕,一边问:
“还疼吗?”
被这么突然抚摸,齐臻整个人惊讶又羞涩,震然到答不出话。最快
这样才对嘛,唐翘楚想。
这才是迷妹该有的样子。
一边这么想,一边继续抚摸女生已经快要痊愈的伤痕——
“看来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