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没有规范的时候，他也经常在监狱里挨打，包括在道上混的时候，也挨过刀砍棍打，可都没有今天这么痛苦过。
若是一直痛同样的地方，也许痛着就麻木了，可这种痛苦偏偏不一样，时而是脑袋时而是身子，根本就没办法让身体适应麻木。
“到底是什么人找到了你，让你指使学生去干那些违法的事情？”
林昊开口问道。
老鸽子根本就来不及思考，下意识的直接否认“我不知道，没有人找我！”
“哦，那你就痛着吧，林丁，我们走，明天早上再过来看看他死了没。”
林昊也不强求什么，既然老鸽子还是不肯说，那就不说吧。
“明天？！”
老鸽子傻了，真要是立刻就痛死他也就算了，又死不了，这种痛苦又会一直持续，别说到明天，再有十分钟，他就得疯，这比死都还难受啊。
“慢，慢着，我说，我说，我什么都说！”
老鸽子连滚带爬的滚到了林昊面前，终于打算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