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批发给市场的其他贩子,我也想学学。”杨卫凯点了根烟说,“总得学点什么,混社会也得有一技之长吧。”
“是,我也对未来迷茫,越来越不喜欢念书了。”我也低下头叹到。
“你不一样啊,海超,你家条件好,大叔大姨都是本科大学生。你怎么也得坚持考个大学吧?”老四着急地说。
“可念书有什么用?我爸妈都是大学毕业,每月工资也就一百多块钱,我一个表哥做生意,已经买了踏板摩托车了,天天抽万宝路,良友。听他说挣了不少,我也想做生意赚钱。”我无精打采地说。
“做生意也不那么容易,我大哥每天骑个摩托车早出晚归,看着真挺辛苦。”
“我以后还是想做生意,赚钱。”我坚定地说。
二十八
天说冷,也很快。树上的叶子已经几乎落光了,还剩了几片意志顽强的叶子也由翠绿转为枯黄,被寒风来回抽打,落叶归根只是早晚。天空仍是湛蓝湛蓝的,风把白白的云彩吹得一绺一绺的,像是高人在用画笔在天上涂抹。
感觉上高中没几天就快期末考试了,考完试,马上要迎来1987年的春节了。
又要放假了,我和美东计划着继续看外面的世界。去了北京后,就对外面的世界有了渴望,好奇心日重。
上海,在国家和我俩心里都是与北京并重的地方,从小盼着过年吃的奶糖都是父亲出差从上海捎回来的。
同学漂亮的作业本,质地非常棒的纸张,还可以反正面写的。也是从上海买回来的。
还有父母戴的“上海牌”手表,我骑的“永久牌”自行车,傻瓜机出现前的“海鸥牌”,老院发小家的“蜜蜂牌”缝纫机,……,都是上海出产的。
父亲人造革手提包上印的上海外滩,和影视杂志上繁华的上海外滩图片,在我们心里也是神一般的存在。仅次于北京天安门。
依旧,我和美东还是商量着跟刘超,我们三个一起去。刘超是无形中给我们以踏实感的人物。
我们决定寒假期间去一趟上海,定下日子,还是托美东姐姐买火车票。我们各自回家商量并申请差旅费。
北京回来后,妈妈从我言语中听到此次旅行让我长了不少见识,也开阔了眼界,跟美东一直是好朋友,妈妈也了解,尽管感到美东学习不是太好,也没上高中,但还是印象很好,感觉美东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,所以不反对我们交往。
刘超的学习很好,家庭背景让我妈妈也很满意,更是支持我与刘超交朋友。所以这次我说出去上海的打算,没太得劲,心里也比较有底。
妈妈也没让我失望,一听就答应我了,前提是期末考试要考出令人信服的成绩。母亲表示,这样,她也好跟父亲说。
我迟疑着答应了,心里顿时没有底了。上高中后,学习一直没太用心,不知道从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