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吃完饭,我陪你去打针。打完针就快中午了,我下午再去上班吧。”妈妈安排着。
“妈,我这么大了,自己去就行。”
“不行!你爸交代我,必须看着你打针,头的事不能开玩笑。”妈妈坚决地说。
“好吧,好吧。”我无奈地答应着。
“戴这个毛线帽吧,棉帽子全是血,”妈妈拿着一顶灰白相间的毛线帽跟我说,“这是人家小溪自己织的,准备过年戴的,早上上学前跟我说给她哥戴。”
“哦,”我答应着接过来,很漂亮的帽子,是小溪喜欢的色调。
“你先戴着吧,你有功!”妈妈埋怨着。
刚出楼道,正要过门前小街去对面的小巷。就听见有人在叫我。
我扭头一看,是美东骑着车子赶过来。我一下慌了,赶紧快走了几步,迎过去。
一边走,一边偷偷用手竖在嘴上,示意美东。
“海超,你怎……”美东刚想问我怎么样了,看我的示意,又把后边的话咽下去了。
“海超,你这是去哪?”美东改问。
“哦,美东啊?我去医院打针,昨天骑车下大坡,没刹住车,把头摔了,缝了好几针。”我赶忙大声诉说着经过,好让美东能对起来话。
看样美东是听明白了,“啊呀,这么不小心,还缝针了,摔的挺厉害。”
这时妈妈从后边走过来了,“是美东啊?怎么没上学?”
“哦,哦,”美东支支吾吾着,“哦,大姨,我们是技校,今天是实习课,我做得快,就早回来了。”
“这样啊,技校也很好,毕业就有工作,还是技术工,也要好好学习啊。”妈妈嘱咐着。
“好的,大姨。”美东看我妈没起疑心,赶紧答应着。
“你看海超,把头摔成这样,也没法考试了,耽误学习。”妈妈又埋怨着。
“你们这是去哪?”美东问。
“去医院打针,需要消炎,头不是别的地方,大夫说发炎会引起好多并发症。”妈妈说到。
“是去烟墩山医院吗?我正好没事,陪海超一起去吧。”美东说着走到我身旁,对着我耳朵小声说,“缝针了?感觉怎么样?大叔那关怎么过的?”
“回头再说,还算顺利,一定别说昨天我们在一起。”我也小声回美东。
“别耽误你的功课。”妈妈关心到。
“没事大姨,我把实习课的活都干完了,打完针,我可以陪陪海超。”美东说着。
“好,下午来家跟他说说话吧。别让他出去,帮我看看他。”妈妈尽管知道美东学习一般,但对美东印象很好,一直感觉是个老实孩子。丝毫没有怀疑上美东。
打完针回来已经快十一点多了。
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