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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需要向你学习的东西太多了。”我自言自语着。
“海超,你好好发展,以后我得多靠你拉拔我。”老黑“嘿嘿”笑了一声转头看着我说。
“别这么说,也可能我麻烦你的地方多。”我回老黑。
“交朋友是个缘分,我爸爸喜欢交朋友。常跟我说,对朋友要用心,以诚心交友。但也要看缘分,不能刻意交友,往往很失败。”老黑以少有地认真样子跟我说。
“嗯,大叔说得对,你看咱俩就很有缘分,我要是不回来读书就不可能认识你。咱俩离得那么远。”我表示赞同。
“那咱俩就珍惜这个缘分,好好噶活着,看看能当多少年的朋友。”老黑已经葱姜蒜爆完锅,又加了两颗八角,开始往锅里倒土豆丝。
然后快速翻炒,加醋,加盐,加香菜,出锅,装盘。
看得我眼花缭乱。
“好了吧?还有啥菜?”我问老黑。
“很快,西红柿炒鸡蛋,再炸个花生米下酒怎么样?中午吃够没?”老黑问。
“行,炸花生米香,我喜欢吃,这不也是我们下酒的保留菜嘛。”我笑着说。
那段时间,我跟老黑、郝超、李超、贺方安、张建地他们几个一起在镇街上饭店喝酒时,炸花生米就是保留菜。
一个是确实好吃,下酒。再一个原因,炸花生米是最便宜的菜,五毛钱一盘。
说话间,老黑已经把西红柿炒鸡蛋出锅了。就剩炸花生米了。
“我得跟你学学怎么炸花生米,以后吃着炸花生米就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了。”我往前凑了凑跟老黑说到。
“很简单,这炸花生米,要生油下锅,不能油热了再放花生,油温高,就炸糊了。”老黑一边操作一边给我耐心地解释着。
“倒上油,就放花生米,然后不停地搅动,让花生受热均匀,随着油温不断升高,花生米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。”
老黑回头跟我说着,“别管它。继续不断地用铲子划动,一定别糊了。”
“那怎么才知道熟了呢?需要尝尝吗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这个可没法尝,太热了烫嘴。”老黑笑着提醒我。
“两个方法,一个是看颜色,颜色慢慢成深红,就代表熟了,当然这需要自己慢慢练着看火候,掌握颜色。”
老黑很有耐心,“再一个就比较简单,你不是刚才听见了花生米热了以后噼里啪啦的响声了吗?”
“对啊,怎么现在不响了?”我纳闷了。
“对啊,为啥不响了呢?”老黑说着找了两块抹布垫着锅耳,把锅端离了炉子,“不响了,就是熟了。”
“哦,明白了。”我恍然大悟。
“帮我从碗柜子里拿个平盘。”老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