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超,你信不信”
我愣了一下,看看大姨和姨夫。
大姨笑着小声说,“你就说信,你六哥就了了心思了。”
“嗯嗯,六哥,我信。”我点着头。
“嗯,好兄弟,其实里边不光有餐厅,还有银行、商场、发廊,哎呀,什么都有,等我单独好好跟你讲讲。”六哥满意地笑了。
“好的六哥。”我心里想如果不是六哥喝多了乱讲,我还真想好好听听的,挺想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。
吃过了晚饭,和六哥回到西间房。六哥又开始在镜子前摆弄他刚烫过的发型,跟美东一样。
我不禁摸了摸我自己的平头,也开始有了想把头发留起来,烫一烫,整个发型的想法了。
“六哥,这次去做的什么生意又赚了不少吧”
“还算不错,挺有收获的。”六哥收起梳子,笑着回头跟我说。
“到底做的什么买卖我也跟你干吧”我一着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“你好好念书还没毕业就想着赚钱。”六哥也跟大人似的说了我一句。
“唉,这书念的是真没意思了。”我叹了口气。
“也快毕业了吧”六哥问。
“明年高三了,高三基本上就是复习准备高考了,我也不想再考什么大学,还要念四年。”我皱着眉头说着。
“哎,六哥,我看你赚钱挺容易的,拿着密码箱出去转一圈,就把钱赚回来了。到底做什么生意啊”我还是在探听着。
“我这生意,你小孩干不了。你要确实不想念书了,等我考虑一下再说。”六哥用手捏着下巴说。
“别书没念好,跟我去做生意了。俺大姨好不愿意了,我可不当这个坏人。”六哥考虑了半天说。
睡觉前,躺在炕上,我软磨硬泡六哥才透露了一些他生意的情况。
深圳的朱叔叔是大姨父当年的战友,比大姨父小。解放战争期间,大姨父负伤后就留在当地养伤了。
那位朱叔叔就跟着部队南下了,一直打到广东,留在那边了。
建设特区时,又去了深圳。前年回乡探亲联系上了大姨父,专程来看望了一次。
六哥说“多少年没看到你大姨父流泪,那天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掉泪了,聊起老战友,尤其是牺牲了的那些,感概万千。”
“大姨父如果不负伤,跟着部队南下,那不现在也很大的干部了”我问六哥。
六哥拽了拽被子,翻了个身说,“命运就是如此安排的,你大姨父很知足,说比起牺牲了的那些战友,他还是非常幸福和幸运的。”
说到这,六哥又忽的翻过身来对着我说,“但孩子就不一样了,你看朱叔叔的孩子,人家现在都有自己的轿车了,还是大奔还经常去香港。”
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