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跟着六哥的车回市里,放假了。”
“哦,这么快,来了两了月了吧”大姨边问,边扒着手指头算着。
“对啊大姨,给你和姨夫添了两个月的麻烦。谢谢啦大姨,大姨父。”说着,我下了炕,站在炕边给大姨和大姨父鞠了一躬。
“海超,你这是干什么”大姨父有些激动,“咱是一家人,别说这些客气话。逮饭逮饭”
“行啊,回家和妈妈亲亲吧,一个礼拜见一次,还没亲够,就回来了。唉,孩子念个书也确实不容易。”大姨感慨着。
“来,海超。易拉罐的,给你两罐,我两罐。”六哥不知什么时候跑回自己房间拿了四罐青岛啤酒回来。
“好嘞,六哥,还要感谢你六哥,这么照顾小兄弟。”我“啪”地一声起开了易拉罐。
“来,海超。咱兄弟俩在一个炕上也算睡了两个月。缘分啊。干一个”六哥也自己打开一罐,跟我碰了一下。
我俩仰着脖“咕咚咕咚”地喝了起来。
大姨也乐呵呵地看着,感觉很欣慰,但还是劝着,“都少喝点,慢点喝。怎么还非得一下都喝了。”
我和六哥干了一罐,互相举着罐,把口朝下示意给对方看,自己喝光了。
一边都看着对方不说话,各自一个劲的打着嗝儿。
“哎呀,看把自己撑的,兄弟好也不用这么喝呀。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”大姨边说着,边摇着头。
“这样喝着过瘾啊,妈,没事,喝不多。”六哥把大姨让到炕里边,他自己坐在炕边上,给坐在另一边的我又递了一罐。
我和六哥畅快地喝着,欢喜地说着,笑着。
我在大姨家度过了最后一个愉快的夜晚,结束了我借宿读书的生活。
第二天一早,六哥起得很早,我刚要起来,被六哥按住了。
“你不上课,不用着急起来。多睡会吧。我是出去办事,你在家等我。”
六哥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嘴里算计着,“上午大概八点多我就回来,咱们一起走。”
“哦,好吧,六哥。”我躺在炕上,看着六哥在忙活着收拾自己。
听着六哥在外屋刷完了牙,洗罢了脸。回屋开始往脸上擦着大宝d蜜,一会儿一股香气扑鼻。
跟美东一样,用排梳把自己的爆炸头梳蓬松,一手搭阳棚遮住眼睛,一手持发胶“嗤嗤”地喷了起来。
不一会儿,一股劣质香水味飘了过来。
喷完,照着镜子。自己用手又按了按,整理了一下发型,一丝不苟。
系上领带,套上西装,外面皮衣,白色围脖。
找了皮鞋刷子,听着蹭皮鞋的声音,一股鞋油味又扑鼻而来。
蹬上皮鞋,听着往地上剁了两脚。又回头照了下镜子。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