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。”我一边不经意地回答,一边又起开了一瓶啤酒。
倒满杯后,我回头转着看了看,“其它桌都走了就剩我自己了”
“嗯,就剩你了,不过没事,不用着急。还会有客人来,我和厨师也还没吃饭。没事”家慧很善解人意。
“哦,别耽误你们下班,着急就跟我说一声,我去候车厅。”我跟家慧在客气着。
“好,不急,慢慢喝吧。你是不是有心事呀”
家慧忙活完了,正握着一把瓜子趴在柜台上磕着,一边吃着。一边歪头看着我。
“你咋知道的我脸上也没写啊”我端着酒杯笑着说。
“看出你心事重重的样子,是不是失恋啦”家慧压低声音,悄悄地问我。
“我没,我怎么能失恋了呢”我搪塞着,但明显底气不足,有些嘟嘟哝哝。
“失恋怕啥呀谁还不失恋过几次呀”家慧往地上吐着瓜子皮,一边快速地把瓜子放在牙缝里。
“嗯嗯,”我答应着,又喝了一杯酒,夹起一粒炸花生米丢进嘴里。
“诶,你吃了哑巴辣椒没感觉咋样”家慧是个挺愿意说话的女人。
“吃了,很好吃,就是有些辣。”我夹了一筷子哑巴辣椒,放进嘴里,嚼了嚼咽了下去,然后伸着舌头哈着气。
“就着米饭吃,可香了。下饭。”家慧面前的柜台,不一会就一堆瓜子皮了,柜台前的地面上也躺了不少。
“你的佳慧也是鸢亭人”家慧还在打听着。
“哦,她不是,她家是青海的,老家是昌河县的。”
我尽管以前特别不喜欢别人这样打听我的事,但今天不一样,心里边暗暗地好像也希望有个人向我打听,听我诉说点什么。
家慧很出色地出现了,并胜任了这个角色。
我也乐得在异地他乡喝着酒,有个陌生人说说话,尤其还是个长得不错,看着挺顺眼的女人。
“你俩分手了因为啥”家慧的性格像是个直筒子,直击要害,毫无前奏。
“谈不上分手,但很难再见了。她回了青海,而我也回了烟海。”
我看屋子里只剩我俩了,所以也敞开心扉,一吐为快。
“哦,明白了。你们的爱情经受不住距离的考验了。”家慧笑着吐了一个瓜子皮。
“不是这样的”我抗拒着这个说法,这太无情,太没有浪漫感了。但我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反驳,因为事实确实如此。
“她长得漂亮吗”家慧歪头看着我,俏皮地眨眨眼。
“嗯,很漂亮。”
“嗯,怪不得这么难受,漂亮的女人总是让男人不舍。”
“你好像很懂男人。”我又喝了一口酒,抬头看向家慧。
家慧没直接回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