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。
“你忘了,上车的时候,你介绍过的。”美东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哦哦,我都忘了。”海泉若有所思地说,“你记性还真不错,看样,真用心了。”
“呵呵,上学要有这精神头,早考上清华北大了。”美东自嘲地说。
“嗯,挺聪明的,没用在学习上,咱都一样,早早地都考上社会大学了,哈哈,是吧海超”
“对啊,祖国的社会主义建设需要我们,我们义不容辞”我又拿起酒瓶给海泉添上。
餐车里的客人基本走得差不多了,因为很少像我们一样好几个哥们一起出来的,能凑成桌,喝几杯酒,聊聊天。
大部分都是一个人出差,最多喝一瓶啤酒,吃完了饭,就都回卧铺了。
另一桌是两个人,还能互相聊聊,喝起酒来。
这时,通硬座车厢那边的门开了,进了一个乘警,后边还跟着一个旅客,正在大声说着什么。
因为一开门,火车接头处咣当咣当的声音更加响亮,也听不清他俩在说些什么。不过看着情绪都挺激动。
“哐”,车厢的铁门重重地卡上了。车厢里立马安静了许多。
这才听见乘警好像在责备那个旅客。
“这么多钱,你不好好放着,或者拿汇票。你把现金随意放包里,还放在行李架上,怎么心这么大”
海泉听见了声音,转头去看,“王哥,怎么了出啥事了”
海泉跟乘警很熟,嘴里边吃着边问。
“这个旅客装了一万块钱现金,就放在皮包里,还是放在行李架上,被人割包偷了,来报警。”
乘警也对旅客的做法很生气。
“你这人,这么多钱不好好放着”海泉也说了句。
“那咋放啊我一直这样,也没当回事,以前也没被偷过,我这还有一万呢。”
听口音像是南方人,个子不高,烫着奔头,说话还满不在乎的。
说着来人又从棉衣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大团结。
乘警一看无语地摇摇头,转向海泉苦笑过来。
“哎,这哥们,你感觉无所谓,你有钱,但是在我们车上丢了,你觉得无所谓,别报警啊,这么多钱你知道给乘警添了多大麻烦吧”
海泉看不下去了,“这人也太拽了,有些不知好歹了。”海泉转回头来,悄声跟我们说。
“真厉害,身上揣两万块钱出门,看外貌看不出来这么有钱。”老四感慨着。
“肯定是说话不注意,让小偷盯上了,唉,这车上可热闹了,什么事都能遇上。”海泉分析着。
“那你坐会吧,我去拿笔录,写写经过。”乘警让丢钱的旅客坐在我们旁边的座位,然后自己去餐车最前边的办公席拿他的文件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