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睡觉也跟在摇篮里一样? 晃来晃去的? 我不晕船? 没感觉难受? 反而感觉很舒服? 很容易入睡。
一晚上做的梦都是在腾云驾雾? 一个筋斗接一个筋斗。
事后,通过管事得知快六十岁了? 马上就要退休的英国老船长,平时上驾驶台就是走马观花? 喝杯咖啡就下来。
但那两天,船长也紧张到在驾驶室待了两天两夜? 直至大风大浪过去才疲惫地走下来。能看出当时形势的紧张和严峻。
我那时刚满18? 血气方刚,正是啥也不怕的年龄。也不晕船? 在船上晃来晃去的生活很令我兴奋。
尽管船上的东西都会有固定的,预防大浪来时? 到处乱滚,打破,损坏,伤到人。
但那两天,每个人的房间里都有些小物件是无法固定的,还是滚得到处都是。
我们的德胜轮是260多米长,近8万吨。航速一般13、4节,一节一海里,公里。跑一小时差不多25公里。
听二副说,我们的船对着浪头全速前进那两天两夜也没开出去多远。二副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海员,海上经历丰富。
但二副说,他那几天其实也是非常担心。
他告诉我,货轮在海上遇到大风浪只能船头顶着浪头过来的方向开,就像顶牛一样。
如果不顶着浪开,不管多大的船也会被一轮又一轮的浪头掀翻,打断。再大的船在波涛汹涌,暴怒的大洋面前都像一片微不足道的落叶,不值一提。
所以那个1990年的新年对我来说,也是印象非常深刻的。
也预示着我即将迎来的九十年代会是个不平静的年代。事实也确实如此,接下来的九十年代,我的生活确实是丰富多彩,但也像是坐过山车一样。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。
这次大洋上的新年尽管印象深刻,但还是比不上那次在河东高中时,我独自躺在透风撒气的宿舍里,用手电照着上海牌手表,一个人倒计时迎接新年,难忘那个1988年的元旦前夜。
插一句,我最近在用的追书app,缓存看书,离线朗读!
在度过了一个紧张、刺激的新年后,我们的德胜轮接近了北美洲的加拿大,我们将要靠泊的港口是温哥华。
温哥华(vanuver),位于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西南部太平洋沿岸,是加拿大的主要港口城市和重要经济中心。
温哥华(vanuver)也是加拿大西部的政治、文化、旅游和交通中心。该市已连续多年被经济学人智库评为全球最宜居城市之一。
温哥华坐拥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核心地带,是一座国际化大都市,也是该省面积最大的城市。
按人口来算,温哥华是加拿大第三大城市。2016年,温哥华市区人口已达63.2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