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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补充道:“可能北京机场修不了? 又飞回来了? 都飞半路了。”
我恍然大悟,怪不得落地时都兴奋地鼓掌。我还以为那些老外那么要求进步呢。
谢谢你,我赶紧跟人家道谢。
“那这怎么办?我又回不了船了?”我又问那位北京朋友。
“他们航空公司有安排,往外走吧? ”北京朋友说。
好吧,又见东京成田。
航空公司? 接下来安排得也真不错。
跟随那位北京朋友走到到达大厅门口时。已经有航空公司的服务人员在举着牌子等,上面写着航班号。一大群人在旁边排队等候着。
我们也加入了队伍,那位北京朋友应该是多次出国的,比较有经验。我的直觉是跟着她应该不会吃亏。
一边排? 我一边听她说,“国外航空公司因为自己的问题,是会负责食宿的,都是免费的。”
我一听放心了,感觉从容多了,好不容易赚点美元,还留着买大件的。
大家开始排队往外走,外边停着一溜出租车,都是“toyota”,那个年代在国内属于豪车范畴。
航空公司安排三个人一台车,两位后座,一位前座。
因为正好排到我是跟两位西人老夫妻,所以跟北京朋友无法同车让我很遗憾,心里感觉没底。
老夫妻坐后座,我坐在前边副驾驶位置。司机是位带着白手套的中年人,很有礼貌地打招呼,车内整洁,跟那会儿烟海的波罗乃兹有了强烈对比。
大概一个小时多点,到了酒店,居然是希尔顿酒店。我看牌子是“hilton tokyo bay”,
跑船时,船靠广州黄埔时。下地玩,听阿芳说过也在广州白天鹅宾馆做过服务员,听阿芳说,是广州最好的五星级酒店。
虽然那时小,但对五星级也有些概念,知道肯定是贵,还好刚才北京朋友说是航空公司负责。
但看到五星级,我心里还是打鼓。还好,北京朋友的车也到了,正好走了进来。
我们又打了招呼,我跟找到组织一样。
这时酒店服务人员来确认我们是不是航空公司安排的。
北京朋友也帮我确认了,然后,大堂登记时,服务员问我俩是一起的吗?需不需要一间房?
我们一起摇头,她跟我说,如果有同行的可以住一起,如果你一个人就可以要求自己一间房,不与别人同屋。这样安全。
我说明了自己一人,要求了自己一间房,心里话“航空公司大出血了。”
服务人员告诉我们,晚餐是自助餐,包括明晨早餐都是免费的,
我们暂别,去往各自房间,放行李。
房间很大,设施很齐全,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