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老黑一边操作一边给我耐心地解释着。
“倒上油,就放花生米,然后不停地搅动,让花生受热均匀,随着油温不断升高,花生米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。”
老黑回头跟我说着,“别管它。继续不断地用铲子划动,一定别糊了。”
“那怎么才知道熟了呢?需要尝尝吗?”我不解地问。
“这个可没法尝,太热了烫嘴。”老黑笑着提醒我。
“两个方法,一个是看颜色,颜色慢慢成深红,就代表熟了,当然这需要自己慢慢练着看火候,掌握颜色。”
老黑很有耐心,“再一个就比较简单,你不是刚才听见了花生米热了以后噼里啪啦的响声了吗?”
“对啊,怎么现在不响了?”我纳闷了。
“对啊,为啥不响了呢?”老黑说着找了两块抹布垫着锅耳,把锅端离了炉子,“不响了,就是熟了。”
“哦,明白了。”我恍然大悟。
“帮我从碗柜子里拿个平盘。”老黑说。
我赶紧去拿了出来,放在旁边的大锅锅台上,老黑迅速把花生米倒进盘子里。
把锅放下后,拿起盐罐,挖了一勺盐均匀地撒在花生米上。
“这是最后一步,出锅再放盐,用筷子搅拌匀了。”老黑转头说,“简单吧?一定记着要凉一会再吃,凉了才酥脆。”
“好的,懂了。”我说,“看起来简单,但是实际操作我觉得没这么简单,火候很难掌握。”
“嗯,你得失败很多次,才能自己掌握好火候,这个别人说没用,就得靠自己领悟,自己掌握。”老黑开始恢复他日常平淡地口气说。
“嗯嗯,很有道理。”我不停地点着头,成了小迷弟。
“唉~两年多没见老黑了,真的挺想他的,不知他在部队怎么样。”
想起当年那一幕,我心里马上热乎起来,往事历历在目,像放电影一样。
现在,我也会炸花生米了,二厨说我火候掌握得也不错了。有时候我和二厨喝酒,炸花生米的活,都是交给我干。
看样二厨也不是特意跟我说好听的,火候确实掌握得还可以,不然,二厨不会把这活放心地交给我干。
小的时候总盼着日子快点过,早点过年,可以放鞭炮,可以吃好吃的,可以有压岁钱。
也总盼着长大,长大了可以一个人走南闯北,独自仗剑闯天涯。
现在真的是一个人了,反而感到孤独无助了。
总想身边要是有个人能跟自己商量商量事,出出主意,谈天说地,聊个家常,陪我喝喝酒,甚至说不用陪,就看着我喝,也是好的。
想到这里,两个女孩的身影就会在我眼前闪现,也在慢慢转换着,在我眼前交错旋转着。
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