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也叫国贸大厦啊?”
我看着高楼的大堂外边已经挂上的“国贸大厦”几个大字,惊讶地问。
“对啊,盖好了,正在进行内部装修,听说是家三星级酒店,还有酒吧、夜总会,另外听说楼顶有个旋转餐厅,可以一边吃饭,一边转圈看烟海市的全景。”
坐在副驾驶的晨哥一边指着国贸大厦,一边跟我说明着。
出去这近一年,烟海的变化还是蛮大的,比以前三年五年的变化都大。看样子,改革开放的步伐是越来越大,越来越快了。
双排车开到我家楼下,停住了。我打开车门跳下去,伸手从后车厢里把行李箱用力提了出来。
“海超,一个人能提上去吧?我们在楼下等你啊,”晨哥也打开车门,从前边下了车。
“能提上去,这点小重量,好的,晨哥,不然你们先去卫凯饭店吧,我还要留个纸条,反正也不远,回头我自己过去找你们。”
我跟晨哥说。
“那,也行,我们先去占个桌,点着菜,让卫凯也把手头的活安排一下,陪你坐坐,一起给你接风!”
晨哥想了下,点点头同意了。
我把行李箱提进了楼道口,回身看着晨哥上了车。
司机摇下车窗,和晨哥一起跟我摆了摆手,车子轰隆一声启动了,车厢屁股后边冒出了几股烟,颤抖着开走了。
我用力提着行李箱向楼上走去,走到二楼和三楼的转弯处,看到了我的爱车,不骑的时间太久,车胎已经撒气了,瘪了,还蒙上了厚厚一层灰尘。
我放下行李箱,伸手拍了拍车座,顿时腾起了一片灰尘,瞬间就到了鼻孔,我赶紧用手捂住鼻子和嘴。
一会儿下来再擦吧,再打打气,骑着自行车过去,边想着,提起行李箱赶紧又继续往楼上走去。
我从腰包里找出了家门钥匙,打开了房门。
一股熟悉的,家的味道扑面而来。我把行李箱提进了走廊,反手关上了门。
站在走廊里伸头向爸妈的房间看了眼,看了看表,上午十点多,正是阳光灿烂的时候。屋子里亮堂堂的,妈妈收拾的干干净净,一尘不染,东西归整得错落有致。
继续往前走,推开了自己的房门,又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小窝,木头扶手的沙发,依然如旧地摆在那里。
对面的大衣柜镜子擦得锃亮,床上的床单还是我喜欢的天蓝色格子的。一切都像我走之前一样。
我感觉鼻子有点酸,久别重逢,突然间一下子回到了过去,回到了十个月之前的日子。
我把行李箱提进了自己的房间。站在镜子前面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确实,感觉比走以前高了点,壮了许多,最重要的是下吧和上唇有了胡子,显得有点沧桑感和成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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