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使用药物的最好时机。
一鼠一猩又交谈了一会儿,最后才在缪斯的哈欠声中结束了对话。
半夜,山丘洞穴的门被推开,普斯走出洞穴。
看了看天上皎洁的明月,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他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来使用药物。
说实话,它并不敢完全相信缪斯。
因为老鼠天性,它天性谨慎,从出生到现在每一次的不谨慎都给它狠狠的上了一课。
已经受到教训,自然不敢再犯。
在普斯推开门的时候,身后由干草堆积而成的的床上,缪斯睁开眼旋即又闭上眼继续睡觉。
与普斯的行动他表示理解,对于动物而言,除了伴侣甚至连自己的儿女都不可信,或许......某种时候伴侣也不可信。
走了十几公里到山的那边。之前用来过冬的洞穴还在。
走进洞穴,将里面的尸骨全部堆到外面,然后堵住洞口,找了一个坐台,坐上拿出药。
半年多的时间它都差点把这个药给忘了,合金的胶囊上面的字样已经有些斑斓模糊,隐约只可见到za之类的字符。
手微微用力,将合金胶囊刺破,一股淡黄色的烟雾,便从中喷薄而出。
普斯凑向前,将烟雾吸入。
味道有些沉闷,带着些许草药的味道,除此之外并无任何特殊的事情发生。
普斯疑惑的看着合金胶囊。
难道是过期了?不应该呀......
几分钟后,脑中突然开始疼痛,神经元开始剧烈反应,不断产生微弱电流,大脑开始超负荷运转。
被眼皮遮住的眼睛边缘,红色中开始出现点点绿斑,将红色隔断。
“吱!”普斯疼得大叫,浑身颤抖,身体好像触电一般在地上不断颠颤和打滚。
凯撒它要害我!
这是它现在脑中唯一的想法,忍耐疼痛,挣扎着起身。
在临死,它要杀掉缪斯!
凯撒想害它,那交易就失败了,缪斯不允许存在!
只是普斯摇摇欲坠的走了几步,最后还是倒在地上。
几个小时后......
冰凉月光透过骨头的缝隙照射在它的身上。
普斯一动不动,好像已经死去。
过了几个小时,它的手指突然动弹一下,但转眼又停止不动。
仿佛错觉。
又过了几分钟,它突然仿佛被惊醒一般,直接从地上爬起。
茫然望向四周。
原来我还没死啊,可是......看了看自己,将手伸出,握了握,感受着其中的力量感。
没死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