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辰南的人,说实话,他也没有这个心思,要真是他做的,根本不会这么麻烦,他要是起了杀心,当初送给邢家的,就不是那份厚礼了。”
说到这里,庄宇凡故意停顿了一下,看着众人冷声笑道:“可是你们偏偏还不自知,连这股神秘势力都要忌惮的人物,真以为只是徒有虚名的软柿子?别说是京都插不上手,就算你们再往上的势力,也不会轻易插手,所以,死了那条心吧。”
死了那条心?终于有人忍不住了。
“在我的印象当中,庄家可不是畏头畏尾的行事风格啊,怎么着?这一次是被收买了?居然替别人说好话?”
庄宇凡看向这个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,脸上丝毫不掩饰那股子厌恶,冷笑了一声。
“你尽管可以会会他,能不能活着回来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那人顿时有些不服气的反问道:“庄老这是不相信我了?”
庄宇凡直接站了起来,一边往书房的方向走,一边冷冷的回了一句。
“爱听不听,年轻人,好自为之啊!”
砰的一声,书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,一行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只能是走了出去。
到了别墅外的花园的时候,刚刚说话的年轻人抬眼看了下上面书房窗口的位置,冷哼一声。
“老不死,占着茅坑不拉屎,迟早有一天,我把你们庄家拉下来了,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!”
他说完,正打算离开,但是背后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。
“陶禄!”
陶禄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头,一看,这不是邢家当初所传的那位私生子吗?可是外界几乎没有人回应过,即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但只要是传闻,就没有人会当真。
这是京都生存的法则,有些家族的私事只能放在下面讨论,要是搬上台面来,可是要负不少责任的。
“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陶禄明明记得,刚刚自己在上面和庄宇凡争论的时候,这小子是不在场的。
“我刚到,但是没有想到结束这么快。”
陶禄只是冷笑一声:“你是没有资格进去吧?怎么着,你一个私生子也对邢家的覆灭这么耿耿于怀?”
心里的想法被戳穿,这位跟陶禄差不多年纪大的年轻人顿时满脸通红。
“虽然我来的晚,但是你们说的话,我都听到了。”
他抬头,虽然满脸稚嫩,但是眼神却很是凶狠。
“哦,是吗?这么说来的话,你是打算去沧海了?别忘了,你现在是叫致远,连姓都没有,何必呢?”
这话说出来吃很是让人窘迫,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,今天致远反倒是一点怒气都没有,眼里只有愤恨。
“我知道外边是怎么传我的,但是没有关系,这么多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