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一声对不起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秦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，只是看着这女孩儿，自己就好像迷失了一切，无论什么，都会情真意切地将万事万物联想在女孩儿的身上。“对不起，总是让你为我担心，对不起，总是打扰你。虽然我知道，这一切不过是幻境，但我能感受到，这是因为你，为了我才会发生的一切。像这次，像深渊那次，像雪羚源那次，像灵老那次。你对我所做的这一切，一切的一切，你让我怎么才能回报你呢？嗯？羽儿？”
“怎......怎么改称呼了？”女孩儿目光呆着，无所适从得只能从中挑选出一个话题来掩饰自己的激动与紧张。
“改个称呼而已，不喜欢吗？”
“喜......喜欢！”
秦莫微笑地点点头，低身对着娇儿轻吻了上去，温柔问道：“嗯？羽儿，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回报你？”
女孩儿目光有些闪躲，但还是慢慢说道：“其实......莫你不用还我的，你救了我，我感激你还来不及，为什么还要乞求你的回报？我......”
秦莫听着那铃音般声音，不由自主地将下巴轻轻压在了女孩儿的脑袋上。
女孩儿显然是被秦莫这一亲密动作给吓到了，娇躯轻颤了一下。
秦莫感受到怀里人儿的举措不安，讪讪笑道：“不继续说吗？”
“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离开我，呆在我身边陪着我好吗？莫，我爱......”
未等女孩儿说完，秦莫手指挡在女孩儿嘴前，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女孩儿要说什么，他当然知道，女孩儿会做什么，他也猜得出来。只是他害怕自己会陷得太深，迷失了自己。就像他当初相信自己的父亲，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。经历过的始终会比没经历过的更加懂得如何思考，如何取舍，只是眼前的这位美眷，太过惊艳，太过耀眼。
“我能怎么回报你？”
“莫？”
“不......我能怎么找到你，羽儿，告诉我可不可以？”
女孩儿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，一双大眼睛，疑惑地看着情急意切的秦莫。
秦莫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，解释道：“三生石，奈何桥，找不到你，这约定又算什么？”
“但......莫，你应该要好好修炼才是啊，我会一直等你的，那个不着急的。你不是要回耀武国讨个说法，不是吗？”
女孩儿说出的话，让秦莫愣住了好一阵子，眉头紧锁，溢于言表的诧异，让他搭不上话来。“你......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“知道什么？”
“知道我是耀武国？知道我的身世？”
“因为是你，所以我当然知道。”
女孩儿莞尔一笑，随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