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将九焱凰火花丢到那地上的灵药之中，玉指在空中轻划，所有灵药受到牵引般，全部注入詹老指腹的灵戒之中。
“你看怎么样？秦莫？”似是很期待般，澹台凌重复问了一遍。
秦莫快速地眨动的眼睛，这峰回路转间的言语表达，让他着实有点儿反应不过来。“凌小姐......意思......你也是冰性灵性？”
“龙战雪兔一族不是冰性，还会是什么灵性？”澹台凌笃定地点头，语气再次回到之前样子，冷淡间带着不容否定的压迫。
秦莫紧张地咬唇，舌头顶着门牙，一副愁容看得楚珂也是相当纠结。
若是澹台凌当秦莫的老师的话，那完全就是秦莫上辈子积来的福分了。龙战雪兔，正如澹台凌所说，是冰性灵性的超级种族，若是这个种族称霸冰性第二，恐怕这大陆上就没有谁敢称上第一。
不止是一朝一夕，是那上万年前，是数十万年前便留下的底蕴堆积起来的。身为龙战雪兔的族长，灵兽的至尊，澹台凌的冰性更是最强。只是澹台凌太过傲人，根本看不起别人，而秦莫这次，显然是得到了澹台凌的赏识，拒绝忌天，拒绝别人，这可以，但这种机会，要是秦莫拒绝，那她可真要把他的脑子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了。
当然，她也知道这是澹台凌抓牢秦莫的一种手段，只是这莫名的失落感，究竟是什么？为什么听到澹台凌说出那样的话，自己的心里会那么空荡？
澹台凌本以为秦莫要思考一番，准备搭话说些什么，却被秦莫不假思索地抢先说道：“抱歉了凌小姐，美意心领了，只是我这个人......怎么说呢，生性就是那样。估计珂儿也和你说过我的一些事，我和老江那家伙就是一个德行，没什么东西可以束缚住我，即使把我丢进学院中学习，恐怕我也会逃课自学自的。所以凌小姐，抱歉了，还请凌小姐原谅，我秦莫不值得你这么......”
“和梦江一样。”澹台凌笑笑，道：“也罢也罢，我也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，只是希望你能想清楚，我还没走，你这主意还可以改。”
秦莫抱以一笑，他不傻，只是性格就是如此。在澹台凌教导下，他必然是无限可能，直接冲锋强者之巅，甚至没有什么挫折，不会遇到什么困难，但那样的不是他想要的生活。别人或许想要安逸，但他就是那种好战多动的人，所以并不适合。当然有的还是某个人，某个愣傻傻看着自己的人。“凌小姐觉得我还会改主意吗？”
澹台凌失落摇头，却没多少沮丧，暗沉道：“若是有什么问题，直接通过珂儿便可问我，也让我多见见你们，那边可是很孤单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