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寒碜地点了点头，秦莫对着一旁的楚珂挥了挥手，然后抢过尸骨，凝出灵力，将其包裹住。瞬间，比周围还要冷上许多的匹练冻住了尸骨，紧接化成浑水落入沙中销声匿迹，好像从没有出现。
手段如此快速，却没有杀她的人毒辣，已不是奄奄一息，尸骨这样留存，也是一种折磨。秦莫这样做，楚珂倒是感到欣慰。
不像别人会害怕哆嗦，这点胆量让人钦佩，果断无犹，也是处世之理，虽说之前贬谪了人性，但秦莫的身板子里显示出的是人的良性，这点，足比她所见过的人好上太多。
“也不怜香惜玉一下。”楚珂调戏笑道。
“已经死了。”摇了摇头，没理会楚珂的戏谑，接道：“如果伤腿伤手伤到非死命地位，我还可以拿一颗生灵丹救她，可她连心脏都不在，我怎么救？还怜香惜玉......你就巴不得我看了晚上做噩梦。”
“看这话说的，你不知道可以注入灵力让她成为你的傀儡啊，傀儡这东西，打不疼骂不痛，死了就是死了，也不会伤害到拥有者，可是绝代佳品啊。”瞥着秦莫脸庞上那闪掠而过的森冷，楚珂黛眉一挑，戏谑道。
“这个我知道，幽冥先前说过了。”秦莫蹙了蹙鼻头。
“幽冥？”
“你离开的时候，她恰好醒来，也和我研究了好一会儿寒玄体，只是在那妮子的帮助下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。”秦莫拿起烤鱼，囫囵吃了一口，道：“不过她和我说了翎邰天的事，讲了那墓主人尸体的问题，我也从她口中知道了这傀儡的问题。将尸体作为载体，行以逆天之法，让尸体‘活’过来，成为自己的助力或者玩物......但这不是亵渎尸体吗？珂儿你不觉得吗？”
“的确，尊重为大，但这是灵斗大陆，不是没有灵力只有权钱的世界，所以本身的尊重也要看一下场合。再说了，人家死了几万年了，你还关心人家尸首，真是好笑。”楚珂笑道。
“这傀儡制作你会？”
“不会，不过你认识的人中是精通这方面的高手，你想要一个灵君级的傀儡跟着你，你可以去找他。”楚珂笑眯眯地看着秦莫。
“......老江？”要说认识的人，最熟不过幽冥、楚珂、南明彧和梦江，但要说谁对傀儡有经验，梦江那一番控制虚无骨龙的景象，才是使天地骇然、人魔具灭。
听到秦莫的答案，楚珂倒是毫无缘由地笑了起来，一种自豪，一种骄傲。“不错不错，就是梦江，虽说那虚无骨龙是他族里的东西，但实际他手里是有两只虚无骨龙。这一旦达到了灵君，基本上可以说是天是地，这下品、中品、上品、极限的分层，与灵君已毫无关系。不过若要分个实力高低的话，穆族遗迹拿出的那只不过是下品灵君，而另外一只才是梦江的家底子——极限灵君。”
极......极限灵君......
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