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人,这不合礼法。”白露这可得站出来据理力争了。
“看一次也是看,看两次也是看,何来不合礼法?”
承昀觉着替媳妇洗澡天经地义。
“第一次没有小的在,现在小的在,而且我家姑娘还没答应许配于贵人,我得替姑娘守着...守着...”
守着什么?
她却说不下去了,眼睁睁看承昀当着她面褪去了颜娧单衣,打开伤口以煮沸的开水细细洗涤。
再看到伤口长势没有剑伤的皮开肉绽,细密的黏着在一起成为红色线条。
他洗净了油纸铺上兑了水的新药换上,再留心松紧细腻小心的缠上布条,最后才换了湿被褥。
白露一肚子的不悦也给放下了,她不觉着可以做得比承昀更好,不得不说姑娘真的让承昀照顾得非常妥当。
承昀在为承娧梳洗完毕换上新衣后,才转身告诉白露。
“我才能确定阿娧伤口有没有问题。”
是呢!于是白露开始准备两份梳洗的用水。
实话说,这样的包扎方式只有父亲带领的风尧军才知晓,洗净伤口再借着肌肤再生的韧性黏着皮肤,只须保持药物湿润,就能有效的促进伤口愈合,比干燥伤口的恢复快速又能减少伤疤产生。
就这样高烧的颜娧都在承昀的照料下,完全没人能够插手的过了三天。
承昀瞧着退热后面色不再苍白的颜娧颇为自豪。
第四天清早,为颜娧洗漱后,承昀如昨喂完了汤药,正喂入鸡汤。
颜娧终于从迷茫的意识里找回睁眼的气力,涣散间熟悉水安息香逐渐将她引回现实,待她睁开朦胧的目光,逐渐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过度放大的深邃眼眸与英挺眉目。
颈间传来陌生的温暖双手似乎为她顺咽,唇间仍小口小口的哺着香甜的汤汁。
承昀察觉她苏醒的迹象,并没有因此停下哺喂的动作,而是等着她的反应。
颜娧还在迷糊的脑子,突然一个激凌瞪大了眼,怎么会有人这么喂她喝汤?
承昀这时才挂着满足的浅笑离开她唇畔,一派悠然自若的拿起布巾拭净。
颜娧觉着她虽然迷茫,但是绝对没看错!
承昀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,在他拭净之前,她看得真真的!他正舔去唇畔上的汤汁,拭净根本只是遮掩!
承昀见她没反应,故意又端起鸡汤含了一口,屈身与她贴近,吓得颜娧两手赶紧要撑起他太过贴近的胸膛。
“别绷了伤口了。”承昀本就是捉弄她,含笑吞下鸡汤,压下她的伤手。
“怎么会是你?”颜娧慌张的坐直了身体,一阵拉扯的疼痛扑天盖地袭来,疼的她呲声连连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?刺客喂刀的时候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