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佯装吃痛软了脚,也点了她腰窝,他做垫底一同跪卧在地。
颜娧“”
这只得了便宜的狼,还没卖够乖
完全不介意倒卧在行宫的石板地上,而她还趴在他身上。
颜娧气得又槌了下面前厚实的胸膛。
承昀躺在石板地上,靠在她颊边细语着“不装一下,怎么提前离开”
见恭顺帝回座,姗姗来迟的内监宫人们,看到这番状况,已有人手脚利落的去前殿禀报。
不晓得什么情况的鸿胪寺左少卿,只得赶忙将倒地的摄政王世子扶出殿外,几个人扶撑下才将人给扶上陌上。
这一上马,看似烂醉的世子竟还能伸手将娇妻揽上马,所有人一头雾水。
到底醉了没谁敢问
没能得知答案,也只能目送远去。
颜娧抬眼看了出了行宫,便恢复如常的傲娇男人,莫名其妙问道“怎么回事”
他揽着缰绳,眉眼唇线都勾着不出所料的浅笑,看得颜娧心塞呢
都努起嘴了,才传来他要笑不笑的嗓音道“南楚不只有蛊,还有酒药呢我们刚喝的果酒,本来能够相安无事,一旦运息酒气入肺腑,便会内息全失到酒气消退。”
南楚国君担心君臣异心在大宴上谋反,这果酒取了大仙祠的开花四季的银杏树果酿培,仅有历代皇后相传蛊室才能酿制。
一般只有在国家纷乱才会取出来请自家大臣,如今拿来单独伺候他们饮下,也是费了一番心思了。
“为何你没事”只有她失去内息,过分了
颜娧听到他胸臆里的轻笑声,直想把人摔下马。
“妳还没学会逆转内息,自然不容易逃脱这种低级伎俩。”承昀乘着徐行凉风酒意渐退了。
“这不公平那为何不先教我没事喂我那口酒做甚”说到此事,又是心头火熄不了。
非得这样吓她
勒停了陌上,望进她依然怒火炙燃的眼眸,凝重道“让妳知道后宫阴险,江湖险恶。”承昀抚着她的额际,沉默了下才沉着道
“只是告诉妳提防,不会印象深刻,只有切身之痛,能铭记在心。”
“”颜娧被教训得愣了愣,说得头头是道,无法反驳呢
明明她年纪比他大啊怎么会是她被教训了
他疼惜的在她额际落下轻吻道“妳想走遍九州岛,我愿相陪,可四国世家各有其生存之法,看书uc 北雍妳见过了削骨剑,南楚宫廷妳尝了白果酒,未来还有我的母国与东越,还会遇上什么,我也不清楚。”
世事难料,即使再不愿有那日到来,依然得防范未然教会她自保,他若有所思,低沉魅人嗓音饱含着犹豫道
“若有日,真有我鞭长莫及之事发生,终得让妳牢记,不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