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各式花草的绒花簪,任征唇边掩不去笑意,只得佯装正经揖礼道谢“在下谢过姑娘大礼。”
“待我收到令牌,自会另外奉上其余绒花簪与玢璘锦。”颜娧起身回礼。
喜孜孜收起木盒,任征离去前,终究问了出口“小姑娘,没人告诉妳东越去不得”
这才是他惦记着的
颜娧勾起唇线笑出两个梨涡,轻声回道“有,所以需要任家主协助,多留条活路。”
任征中肯地道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妳也是皮痒的。”
“有非去不可的理由,难道任家主东越从不巡察”颜娧也好奇了。
“的确不查,有银两定期回来即可,东越能少沾就少沾,按照目前事态,也不清楚我的令牌能帮到妳多少。”任征说滔心挖肺的劝着。
目前东越政商都是一团迷雾,真能触及之人少之又少,多数商家都是看在银子有回来,便睁只眼闭只眼,没人愿意捅马蜂窝。
颜娧扁了扁嘴,真得庆幸承昀一路追来啊
看看多少人拦她往东越去了
“如若掌握八成水运,还遇上不可预期之事,也只能说命数了”颜娧给任征一抹安心的浅笑。
两人交换了眼色,各自了然于心。
任征本已走出门,又忽地想到什么折回门口,煞有其事的提醒道“如若大好家业无人继承,记得选我啊”
在白露扔来的茶盏没到前,任征已踩着愉快步伐,笑着离开蓝江漕运。
果真是天生生意人
他嘴上没说出来,心里还是介意那盆天逸荷。
非得惹得她身边的人不快,才算抚平心中不平。
何况他又清楚兰花不是给阿猫阿狗,而是目前西尧最尊贵的女人。
梅珍堡有好物贡进大内,沾上了好名声啊
加上又拿走了百万两银票,这生意他妥妥不亏,就亏个气而已。
颜娧摇头笑了笑,日后还有求于人,她不急着讨回这口气。
这时江管事走进了议事房内,恭谨揖礼道“姑娘,北雍那儿来信了。”
姑娘一趟路程出门近一年,每几日就有信件催促着回家。
偏偏本人似乎还没流连够。
颜娧撮了撮云袖,无奈问道“立秋姑姑还是没消息”
江管事忧心忡忡摇头。
这一去都几个月了,不只楚风没消息送回,连立秋也没有任何消息。
她迟迟不敢动身也是为此,就怕与姑姑送回来的消息失之交臂,又得等上好些天。
“赵太后那短时间内应该便不了把戏了,再麻烦江管事随时注意各个掌柜们的心神状况。”颜娧完全不想再看到那五寸长针。
对于消失了好些日子的单珩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