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估计有点慌,但他也做不出卸磨杀驴的事情,不忍心将黄祖交出去。
让黄祖来长安代替他来觐见天子,将来孙策派人刺杀,就是对抗朝廷。
“刘表打得一手好算盘,主公,我们不能中计啊。”陈群出声提醒。
徐庶摆手道:“长文,你别急,听我说完。”
陈群歉意一笑:“元直,你继续。”
刚才一时情急,他有点唐突了。刘表和刘表还有亲属关系,他说得太直接了。
徐庶想了想说道:“黄祖此人粗通文字,不知礼仪。少年时常常呼朋唤友头插鸟羽,腰带铜铃,走街过巷被人称为锦衣贼。”
徐庶双手握着羽扇,扭头朝刘辨笑道:“主公,朝廷应付这样一个粗人,借口为了防止他殿前失礼,不予接见也就是了。”
“到时,我亲自将预防瘟疫的事情告诉他。他完成了使命,绝不会多想,反而会对朝廷感激不尽。”
众人哈哈笑出声来:“妙极了,如此一来刘表也说不出什么。”
书房内的会议结束后,刘辨看着东南方双眼火热。
“荆州的人才可真多啊……”
暗中接济的卧龙、凤雏生活在荆州,黄忠、甘宁、文聘、魏延也在荆州。
袁术的豫州还没拿下,他就惦记上了其他地方。
荆州他想要,江东也想要,青州也想要,翼州、巴蜀同样想要。
没办法,只能一步步来。
两天后,老熟人许攸从翼州赶来了长安。
作为袁绍的派来的使者,许攸在馆驿休息了一天,第二天就带着翼州的土特产赶来看望刘辨。
“多日不见,听说贤妹怀有身孕,在下冒昧前来向大都督贺喜。”
许攸羡慕地看着刘辨,面前的少年年纪轻轻已经爵禄高登,大权在握。
人比人真是要气死人,他虽说是袁绍的谋主,每月的俸禄还不够他一天挥霍的。
无可奈何只能为了弄银子绞尽脑汁。
他生在天地之间,当立不世之功,怎么能将生命浪费在这种小事上。
奈何,命运多舛、生不逢时、时不我与……
刘辨命韩龙接过他手里的礼物,叹息道:“这事别提了,空欢喜一场。”
“莫非贤妹流产了?”许攸吸了一口冷气,还有点幸灾乐祸。
刘辨咳了一声,心想众人说了果然没错,许攸的嘴真是损啊。
“不是流产,压根没怀上。”
刘辨解释了一句,拉着他进了后宅,二人逢场作戏相互表达着思念之情。
听到许攸说袁绍对自己仰慕已久,只恨没有机会相见,身陷俗务之中,无法脱身。
刘辨试探道:“子远,你家主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