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让她在这里胡闹吧?
“你不知道?”
“知道啥?”看她的这个表情,好像怎么跟我有关系呢。
“你要出狱了这事不知道?”
“我上哪知道去啊。”
“也是。”
进来这么久,她都没见过有人过来看过我,更别说谁帮着我减刑这事说出来告诉我了。
“咋可能减刑呢,这半年我干活虽然说不错,也没...”
话没说完,她直接打断我的话:“你想知道具体的?给我揉揉腰。”
“这要求太无理了。”我舔着嘴唇说道,在这里每天面对的都是男人,唯一的女人就是监狱女神,谁不想给她揉揉腰?这简直就是在发福利啊。
“我觉得这种好机会你留个大炮吧,他一定会乐意做的。”
“行啊,你让他来吧,走吧。”
“你得跟我说刚才没说完得话啊,你别不说啊,这种感觉就像是拉屎拉到一半没拉完一样。贼难受。”
她鄙视的看着我:“你说话这么粗鄙么。”
“一直都这么粗鄙,你才知道?”
“盲流子。”
“您说对了,你爱跟我说你就说,你不爱跟我说就不说,反正我早晚会知道的,再见。”
说完,我便迈着我的小碎步高傲的离开。
一分钟以后,我再次返了回来,双手握成拳头如雨水般的落在她纤细的小腰枝上:“涵医生您看我这力道行吗。”
“稍微在那么用力一丢丢。”李涵笑眯眯的说道:“我还真以为你是那样的呢,骨气挺硬的呢,原来是装的。”
我嘿嘿一乐,不在跟她犟嘴:“您看,这回呢。”
“完美,你是不是在足疗店上过班?这手法也太专业了。”
“这么说你肯定去过足疗店,什么都懂,这技师全活吗?”
这娘们想要接机用话嘲讽我,没想到让我一个反嘲讽立马给怼的没话了。
“我没有!!!”
在这个极为淳朴的年代里,这种事对女人来说那真的是很害羞的一件事。
“呵呵。”
我笑了笑,看了眼她红肿的腰确实伤的不轻,我轻车熟路的用红药水给她擦伤破皮的地上上药,并且说道:“你这真的摔坏了。”
她挺白的,从她的皮肤就能看的出来,她的腰跟她的脸部颜色都是一样的,有的女人就是脸很白,身上黑的不行,她呢。就截然相反,全都是一样的颜色,就证明这个女人真的很白净。
“废话,上次就让你给我摔坏了,这刚好就碰上大炮那个傻玩意,我这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...”她苦笑着。
“对不起啊,习惯了,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,并不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