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远沉默已对,低着头对付着自己的包子,算是默认鲍玉成的事情。心中默默的数着数。
“还有他们老是叫我女人!”鲍玉成继续说道。
“可能是觉得关系好才这么说,只是开开玩笑么!”郑远抬起了头,随口说道。
“何况我也说过!”郑远道。
“你那不一样,大部分你都是叫我名字的对么!”
郑远考虑了一番,张了张嘴,好像确实是这样的点了点头。“可师哥....哎!富他们就不一样了,女人张嘴闭口的挂在嘴边,弄的我好烦。好像我很好欺负一样。”鲍玉成一边说着一边骂骂咧咧的。
“你不喜欢这称号?”郑远总算是明白了鲍玉成的意思。
“不喜欢!事情搁在你身上,你愿意吗?你喜欢别人叫你女人?”
郑远摇了摇头,他没经历鲍玉成,的确有些难以想象,仿佛鲍玉成一生来就是被人欺负的命,但也不能这么说,只是一个外号,还没有到“欺负”这么严重的程度,若算是师哥等人一致对外的针对鲍玉成,这倒还是有,但郑远更愿意将其认作是开玩笑的一种方式。反而是觉得是鲍玉成太过于敏感了,小心眼了。
“那为什么不和他们说清楚来?”郑远劝说道。
“你知道的,我一说这件事情,他们老是以为自己在开玩笑。非要多喊几次‘女人’才愿意放过我!”
郑远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来帮助鲍玉成,只能匆匆的收拾碗筷,撂下了一句:“我吃完了,你慢慢吃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逃一般的离开了。这件事情上,貌似也有自己的功劳在里面,郑远也起过哄,但始终觉得那是关系到了既是朋友又是舍友才会有的表现。
“没有彻夜痛哭过的人不足以谈人生!”郑远对朱才哲如此说道。
“绮玉和我后来再大一点,我的兴趣就从小虫子,小动物什么的身上,转移到了其他.......”郑远语气平淡的说道,仿佛说的是其他人故事。
可时间还是没有逃开幼稚园那几年,对郑远来说,短短的几年便过了几个世纪,每一天都有新认识的朋友,每一天都会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在发生,在那几个平行的时空当中有着很多个的自己,这个,那个,还有那个......每一个郑远都在经历着不逊色于另一个郑远的经历。
“那种白色的晶体你知道吗?就是白色、固态稍带着透明的晶体!看着很像水晶,却又不是水晶,小的时候我一直喜欢把它叫做金刚石,以为它无坚不摧的,比玻璃球、比钢铁、比这世界上任何的东西还要坚硬,一直到后来,我才明白那仅仅只是易碎的明矾.....”郑远继续说道。
那种晶体郑远第一次见到便是在绮玉的家中,如同宝贝一样,绮玉小心翼翼的从“宝库”当中拿出来,而金刚石,无坚不摧等各种“术语”也是开自绮玉的口中。
郑远很相信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