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现在魏连和的生死就凭你张家人一句话,我们十三个人到了东北,就属于张家的家臣。
张家人赶紧作揖道:郑大爷,这话担当不起,这人杀不得。
郑远道:可刚刚他让人用q顶在我的脑壳上,这又怎么解释?
张家人赶紧跪下来解释道:我给郑大爷赔个不是。
郑远道:你不用赔罪,你没有错。
魏连和道:郑大爷,是我的错,我给郑大爷赔罪。
茶楼门口来了十几辆车,跟车来到张家,自民锅,张家算东北的隐世世家,家里族谱供奉两位张姓族人。
这一任的张家当家人,是一个喜欢唱京剧的俊俏少年,少年道:人接到了?
张家人住在山腰,车上山时车灯一目了然。
张家少年换上京剧扮相,搭戏台,才有了进大院看到的一幕京剧。
这一幕京剧正是包龙图的戏。
带郑远的人退在郑远身后道:这位台上的包龙图就是张家小爷张古榕。
没有卸妆,张古榕走下戏台,来到郑远面前,施礼,用的是叔父之礼。
张古榕退避左右道:叔父,远道而来,庞龄有罪。
张古榕看魏连和道:四省事务,道义当先,魏连和兄,你用顶在客人的脑壳上就显得不地道了。
郑远道:我不计较这么多,我就问你敢不敢跟我去漠河一趟解释清楚。
张古榕道:有何不敢,但叔父我这身扮相去漠河不合适吧。
张古榕起身去换衣服,郑远让空景曜给魏连和松绑。
如果去了漠河,就当真羊入虎口,郑远回头看向北方这十三位兄弟。
十三人道:家眷已经安排好了,无后顾之忧。
郑远道:我更孑然一身。
张古榕再出来是个年轻气盛的俊俏小伙,看到郑远和众人,张古榕微笑道:东北的夜里很寒,各位可带棉服御寒。
张古榕的车一走出张家,就有人放回消息给漠河,东北四省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要杀张古榕,就等于直接在东北立住了棍子。
张古榕躺在车里,悠闲听小丁,他车里有个会弹琵琶的女人,张古榕才不相信有人蠢到要自己死在去漠河途中。
还没谈就死了,那这事从一开始郑远就不会走进张家。
张古榕要回到天道联盟,就得以身涉险,要是没这点胆识,张家也就真的完蛋了。
张古榕想到一个人,如果这个人赶回东北的话,大局就稳了,在东北有二王,一位是真正的皇亲锅戚,一位以王爷自诩,可惜一个死在火车里,一个弟弟死于刺杀。
张古榕问弹琵琶的女人道:细语,你说这事是谁干的,会不会要毁了我张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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