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在这一刻,他也没有办法帮忙。
弥平玉突然道:“你想办法帮他治治伤,我要去见一个人。”
陈阿福道:“没问题。”
将军府大厅的塌上,马天承的面色惨白,他的筋脉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煎熬,他的背后,已经有无数被疼出的冷汗。
马天承躺在塌上,手里拿着酒壶,一口接一口的喝着。
老管家在一旁嘟囔着:“将军,不是说好不出手了吗?为什么还要动用内力,这下可好,旧伤复发……”
老管家如同一个永远也倒不完豆子的竹筒,马天承却还是在喝着酒,似乎现在不喝,以后就没机会喝了。
陈阿福自然不可能走正门,当他来到大厅时,发现马天承已经睡了过去,那老管家还在一旁絮絮叨叨。
陈阿福苦笑,自言自道:“我和你,又何尝不一样呢?”
一阵香气,让老管家睡了下去。
陈阿福来到了马天承的跟前,发现马天承的双眼,正看着他,而他的胸口,也抵着一把剑。
陈阿福道:“将军不必如此。”
马天承道: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
陈阿福道:“我叫陈阿福,而陈阿福就是陈阿福,他不会是旁人。”
马天承道:“三年前你可不叫陈阿福,对吧,医者。”
陈阿福道:“三年前我也叫陈阿福,只不过医者这个称号,盖过了我的名字而已。”
马天承道:“十三者,我真想不到现在还有传人,你们的目的,又是什么。”
陈阿福道:“没有目的,我只想替你治病。”
马天承道:“十三者究竟还有几者在。”
陈阿福笑了笑:“该在的都在,你不用说那么多话。”
一根钢针,直接刺进马天承的肩颈。
接着又是三根,脊椎骨,天灵,檀中。
搭过马天承的脉,陈阿福的脸色变得异常沉重,因为马天承的脉,可比弥平玉的要严重的多。
按照目前来看,武功尽失已经是小事,能撑过三天都算马天承命大。
陈阿福咬了咬牙:“哎,你也算个英雄,竟落得如此狼狈不堪,罢了罢了,今日我就帮帮你吧!”
三年前,陈阿福就告诉马天承要静养,不可动用一丝内力,可现在看来,自己当初的话,和放了一个屁没有区别。
马天承的筋脉,和弥平玉的不同,弥平玉是自己的内力杀气太重,导致筋脉承受不住,而马天承的,则是在战斗之中,用筋脉承受了他人的内力。
弥平玉体内有生气,可以慢慢恢复,而马天承,只能自己去静养,让筋脉慢慢修复。
陈阿福摇了摇头,自语道:“筋脉尽损,恐怕大罗神仙也要皱眉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