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,手中剑挥动,架住了砍向自己脑袋的三把刀剑。
一时间,五人齐上,将马天承围攻在一个圈子中,马天承剑法凌厉,虽与五人同时对战,却也不落下风。
刀来剑去,屋子里的灯盏木架,应声而倒。
马天承手下武出三个剑花,拨开三把长剑,手中长剑突然好好举起。
他的内力,已经涌出,将周围人震退。
“你不是对手的,放弃吧!”凶镬厚重的声音传来。
马天承眼神凌厉,厉声说道:“凶镬沿袭,定有死无生,此镬加之于我,定有所伤。”
凶镬愣住了,这是当初传授自己武功的恩师说过的话,一直到现在,他都没有忘记,也不曾对谁说过,可现在,这话居然从马天承的嘴里说了出来。
马天承嘴角一抹冷笑:“冲霄楼,铜网阵,烈火炼魂为真金。”
白玉堂愣住了,自己当初深陷冲霄楼,差点殒命,若非高人相助,早已死在铜网阵中了。
“一剑,”
马天承突然一声低喝,他的剑已经脱手,不过众人却吃重,被一股厚重的内力击退,五人居然在马天承一击之下,全都倒地。
这剑并未停下,反而冲天而起,一道白光,比月亮都要亮上几分。
这光给人的感觉,不是柔和,而是肃杀,是死寂,是湮灭。
“二剑。”
这剑正从天而起,马天承言语刚落下,突然剑锋一转,变成从天而降。
白玉堂摘下了黑巾,面色铁青,嘴中喃喃自语:“这就是差距吗?”
一剑可诛天上仙,一剑可开鬼门关。
白玉堂手中长剑跃跃欲试,居然不退而进。
猫这种动物对于危险的感知,是普通人的十倍百倍,九猫卫的暹罗,自然知道这一剑的威力。
威压,这一剑产生了威压,这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威压,是一种不得不服从的力量,竟然在这一剑中体现了出来。
暹罗猫疯狂的往后退去,周围三人,也是飞速退下,只有白玉堂和凶镬,还在房间之中。
这本就是茅草屋,一剑之下,屋子已经倒塌,剑停在了马天承的脚下。
白玉堂单漆跪地,嘴角留着献血,凶镬的大锅,也顶在头前,双脚已经陷入地下。
马天承嘴角一抹冷笑:“你们,可继续来战。”
白玉堂的衣服,已经破烂不堪,他的心更是破烂不堪了。
“这就是差距吗?这就是第九和第二的差距吗?”白玉堂起身,踉踉跄跄,嘴中不停的念叨着。
他的信心,在这一刻,似乎崩塌了。
白玉堂为了让自己除了蜂窝山的名头之外,有个更好的名头,所以自幼好武,甚至机关术也放弃了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