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)
每个人的命运,都是不同的,走的人生下来就是王权富贵,有人人却连衣食住行都解决不了。
阿冬,似乎已经习惯了被追杀的日子。
潘耀与陈炯上路了。
(2)
“青青河边草,一梦山河老。”
潘耀与陈炯终于进了凉州城。
凉州城依旧一如既往的繁华,拥挤,一切都是那么的井井有条。
马天承窝在塌上,手中永远都有酒。
“你回来了?”马天承看着潘耀。
潘耀道:“将军伤势如何?”
马天承道:“很重,很重,所以陈阿福去找药了。”
“可像你这样喝下去,任何人都不会活的长久。”
陈炯说话了。
陈炯没想到堂堂的凉州大将军,居然住在这样的将军府,这样瘫软无力嗜酒如命。
马天承道:“你是何人。”
陈炯抱拳道:“甘州驻军,陈炯。”
马天承笑道:“你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
陈炯道:“这其中过程,过于复杂,还请我表述之后,再做定夺。”
马天承道:“不用了,因为你知道,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。”
陈炯吃了个闭门羹,有点恼怒:“他的话你也不信?”
看着陈炯指着的潘耀,马天承喝了一口酒,然后从塌上起身:“我信,所以我不问。”
陈炯又吃了个闭门羹,他的心中却是已经怒火中烧。
“来人啊,将他绑了。”马天承道。
两位将士即刻上前,将陈炯绑了起来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马天承笑道:“你要杀我,我为什么不能杀你。”
“潘耀,你不说话的吗?”陈炯对着潘耀吼道。
潘耀一笑:“你不是陈炯。”
陈炯震惊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,我与你一同从甘州到凉州,我怎么可能不是陈炯。”
潘耀道:“其实我也很不懂,但从你们无缘无故将我扔进地牢,然后又碰到你那一刻,我就知道,你肯定不是陈炯。”
陈炯道:“为什么?”
潘耀笑道:“从我刚进甘州,你们就能准确找到我来看,你们的探子,水平应该很高,又或者说,凉州这边,有奸细。”
“我不知道,对于一个我要去刺杀的刺客来说,为什么将我送进地牢,而且偏偏和你相遇,又或者说,你们为什么要留我一命。”
“再然后,我和你逃走,这一路上,除了那把火之外,居然没有任何追兵,所以我想,他们一定是故意放我和你走的。”
“还有就是那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