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迫阿耶就是了,何必动怒呢。”
鱼禾笑嘻嘻的说。
鱼父气的直哆嗦,“你找老子麻烦,到最后倒埋怨老子动怒?你的意思是老子错了?”
鱼禾嬉皮笑脸的道:“你没错,我也没错,错的是这个天下。像是五叔、六叔,还有相魁、巴山都独着。
我们成百上千的往后宅讨,不应该,不应该。”
鱼父听到这话,愣了一下。
鱼禾急忙又道:“五叔、六叔到西南已经有些年月了,我们没给张罗娶妻纳妾的事情,是我们不应该。
相魁和巴山从小待在我们鱼氏,阿翁和您将他们当儿孙养。
他们如今大了,我们却没给他们张罗娶妻的事情,也不应该。”
鱼蒙和鱼敖之前是有妻室和子嗣的,为了救鱼禾的娘和弟妹,死在了朝廷手里。
帮鱼蒙和鱼敖张罗亲事,那是鱼禾父子两个该做,也必须做的。
拖着不办,那就是愧对人家。
相魁和巴山也确实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,虽然是家仆,但也必须给张罗亲事,不然就不是合格的主家。
旁人知道了会笑话主家没本事的。
鱼禾的话算是说道鱼父心坎上了,鱼父也成功的被带偏了。
鱼父竟然真的思量起了此事。
“老五、老六到西南确实有些年月了,之前是我疏忽了,没给他们张罗婚事,我这个兄长做的有些不称职。
相魁和巴山早就到了成婚生子的年纪了,我一直没关,这个主家当的也不称职。
我这就给你娘和你亡少母写信,让她们给张罗起来。
你说要跟那什么各部族头人缔结姻亲,也可以试试。
多纳一些不怕,咱鱼氏养得起。”
鱼父说到最后,一脸豪迈。
鱼蒙傻了,鱼敖呆了,巴山懵懵的挠着头。
这什么跟什么啊?
你们父子斗嘴,为何最后受伤的是我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