亭子,而是驿站。
里面有住人的地方,也有养马的地方。
鱼禾带着冯异和铫期入了亭驿,立马组织人开席。
席间,鱼禾只是一个劲的让铫期和冯异吃好喝好。
铫期被一众长沙郡官员盯着,吃饭吃的都不自在。
冯异就好似一个局外人,什么也不在意,漫无条理的吃着东西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以后。
鱼禾打发走了长沙郡的一众官员,才跟铫期和冯异聊了起来。
亭驿正堂内。
只剩下了鱼禾、阴丽华、相魁、铫期、冯异五人。
铫期终于忍不下去了,他急忙道:“大王真是西南之主?”
阴丽华抿了一口酒,笑吟吟的道:“是也不是……”
铫期忙道:“何意?”
阴丽华放下酒杯,笑道:“因为西南是主公的,但主公手下却不止西南。”
铫期追问,“还有何处?”
阴丽华漫无条理的数了起来,“益州除了广汉、蜀郡、汉中、半个巴郡外,剩下的皆由主公所辖。
交州一州,皆由主公所管。
荆州江水以南的四郡,也是主公的疆域。”
饶是铫期早就从相魁口中打听到了这个消息,此刻听到阴丽华再次说起,也是一脸震惊。
一直在一旁侧耳倾听的冯异,也是一脸震惊。
“如此说来,江水以南,除了扬州,剩下的疆土已经尽归大王。大王在江水以南闹出了这么大动静,为何我等在北方从未听到过?”
铫期又问。
阴丽华看了鱼禾一眼,苦笑道:“我们家这位主公啊,什么都要,就是不要名声。旁人做了一丁点小事,就很不得闹的世人皆知。
我们家这位主公做了惊天动地的大事,只会按在别人的头上。
两位虽然没听说过我们家主公的名声,但一定听过我们家主公的事迹。
此前征讨句町和滇国的廉丹,就是败于我们家主公之手。”
铫期和冯异脸色齐齐一边。
冯异差点就站起身了。
阴丽华看到了他们的异常,也猜倒了他们的心思,赶忙道:“那个时候,我们家主公已经攻破了益州郡,夺了滇王安羌的滇王之位。
我们家主公率军抵御廉丹,也不是为了帮滇人和句町人。
而是为了逃到益州郡的汉人。
也是为了快点结束犍为、巴、蜀等郡百姓的苦难。
二位身在官门中,应该听说过蜀郡大尹公孙述起兵时候的檄文吧?”
铫期和冯异听到这话,面色缓和了不少。
若是鱼禾是一个投了句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