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的问。
鱼禾瞥了阴丽华一眼,“要是你们阴氏为了称王谋划了几代人,半路被人摘了桃子,分走一半疆域,随后人家又处处占据主动,处处压着你,让你没有半点称王称霸的机会,你憋屈不憋屈?”
阴丽华先是一愣,随后失笑道:“你就是那个人家吧?!庄王急着建国,就是被你压的太狠了?”
鱼禾伸了个懒腰,淡然道:“我可没刻意压他,是他自己给自己压力。”
当然了,也是他不争气。
他若是争气,鱼禾也分不走一半益州郡。
但这话鱼禾不能说出来,多少得给西越国主留一点面子。
再怎么说西越国主也是他的藩属。
他这个宗主国大佬,多多少少得给几分面子。
不过小弟都做国主了,他还是个无名小卒,总觉得怪怪的。
“那亡承有什么图谋?”
阴丽华听出了鱼禾在给庄顷留面子,就不好继续在奚落庄顷了,所以问起了亡承。
鱼禾撇撇嘴,“还能有什么图谋,就是借此提醒我,他们已经兑现了承诺,我也该兑现我此前的一些承诺了。”
阴丽华愣了一下,“此前的承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