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虽然马余听出了鱼禾醉翁之意不在酒,但还是笑着应下了此事,“那臣就厚颜,以卧榻之躯,为主公执掌一军。”
马余这一声‘臣’,听的鱼禾心里格外舒坦。
马余都称臣了,马员这个家伙还会远吗?
“那就有劳将军了。”
鱼禾笑着道。
马余谦逊道:“不敢不敢,为主公分忧,是臣的本分。只是臣受杨太守和谢太守之托,尚掌交趾三郡文脉,有点脱不开身。
臣有一弟,有些不成器,蹉跎十数年,也只做了一个连率。
在领兵方面还算有几分心得,臣向举荐他代替臣,主公以为如何?”
马员听到这话,先是一愣,然后一阵刺啦咧嘴。
过分了啊!过分了!
三十好几,做到一郡连率,已经很了不起了。
连率那就是太守。
太守懂不懂,封疆大吏?!
马员心里有无数话想说,但话到嘴边,却说不出口。
他三十好几,做到一郡太守,确实不错。
但跟眼前这两位比,差了不止一星半点。
他兄长马余,三十好几的时候就是扬州牧。
官职比他大了不止一星半点。
鱼禾那厮更不用多说,才刚刚临近弱冠,就已经坐拥两州半疆域,成为了一个霸主。
他根本没办法跟人比。
所以眼前这两位,还真有资格说一声他不成器。
他不服也不行。
鱼禾听出了马余话里的深意,笑眯眯的道:“将军举贤不避亲,甚好。那就依将军所言,勉强一用。”
马余笑着点点头。
马员当场炸了。
什么叫勉强一用?
我,马员,数十万、上百万的百姓都管得过来。
我,马员,数万兵马也领过,甚至还领着他们打过胜仗。
我还搞不定两万兵马?
还是两万新卒?!
“我才不会帮你做事!”
马员毫不犹豫的开口喊道。
鱼禾没有搭理马员,反而盯着马余笑而不语。
马余给了鱼禾一个歉意的眼神,回头瞪向马员,“主公待我们兄弟宽厚,你就真以为你有资格蹬鼻子上脸了?!
因你之过,我需要拖着病躯,开三十顷荒田,劳作三载。
若是你在犯错,我这副病躯还扛得住?
到时候恐怕要将幼弟牵连到其中。
说不定幼弟征讨南越、哀牢两国的功绩,都得用来洗刷你的罪过。
你身为兄长,让幼弟帮你洗刷罪过,为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