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援翻身下马,取下了马背上的大铜锤,放在地上,单膝跪倒在地上。
其他的将士也跟着单膝跪在地上。
马援郑重的道:“臣马援,不负主公所托,已征灭南越、哀牢,特率军班师,向主公复命!”
鱼禾迈步上前,扶起马援,笑着道:“我果然没看错你。”
马援灿烂的一笑。
鱼禾又对马援身后的将士们道:“诸位将士免礼!”
将士们应允一声,齐齐起身。
鱼禾哈哈一笑,大喊道:“壮哉我马大将军!壮哉我军中儿郎!”
西山军、岳山军将士,听到了鱼禾的呼喝,跟着一起喊了起来。
“壮哉!马大将军!”
“壮哉!军中儿郎!”
在将士们一声声呼喝中,在场的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豪情。
鱼禾借机又高声道:“请三畜!祭天!”
鱼禾牵着马援,走到了一处用土堆砌的祭台上,献上了三畜,焚烧了上告上天的祭文。
一套祭天的礼仪走完以后。
鱼禾站在祭台上,又一次高喝,“赐珠!”
阴丽华亲自端着六枚青玉珠,出现在鱼禾面前。
六枚光滑圆润的青玉珠用组缨串着,下面垂着流苏,煞是好看。
鱼禾拿过了青玉珠,递向马援。
马援施了一番大礼,才拿过了青玉珠。
瞧着青玉珠只有六枚,马援便明白了鱼禾的心思。
他不仅没有失落,反而还很高兴。
鱼禾不想一下子给他许一个公侯。
他也害怕鱼禾一高兴给他一个公侯。
鱼禾手下能人义士众多,其中一些跟随鱼禾的时间远超过他马援,立下的功劳虽然不及马援大,但人家资历在哪儿放着呢。
此外,鱼禾的爹至今还是一个将军,鱼禾的胞弟无官无职,也没有任何身份。
鱼禾若是给他一个公侯。
那他就是出头鸟了。
鱼禾不想做出头鸟,害怕被天底下所有的造反势力针对。
他也不想做出头鸟,害怕被鱼禾手底下其他人针对。
别看鱼禾手底下的人现在一个个相处的很融洽。
真要出现了利益上的争执,以及地位上的不平衡,立马就会出现明争暗斗。
马援不认为他能在一众能人义士的争斗中活下去。
马援郑重的将青玉珠收入怀中,郑重的向鱼禾一礼,“多谢主公厚爱……”
其他官员、将校,瞧着马援收入怀中的青玉珠,一脸羡慕。
他们又不是傻子,再加上青玉珠在这个时期所代表的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