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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着鱼丰喝了不少酒,倒了不少苦水。
说到亡洢给他们三天期限,让他们捉拿逃走的刺客的时候,两个人脸上同时浮起了一丝忧愁。
鱼禾进了屋内,见二人一脸愁容,忍不住开口,“阿耶,如今我们不仅摆脱了朝廷的追杀,还彻底摆脱了句町人的摆布,你应该开心才对,为何满脸愁容?”
鱼丰没有回答鱼禾的话,而是反问道:“你从哪儿找到那么一个强人,又把他藏在了何处?”
六盘水义军上下,四海镖行上下,所有的人,鱼丰都见过,里面绝对没有能敌百人的剑客。
漕少游的剑术虽然不凡,但还做不到百人敌,更没办法在百人围困中脱身而去。
鱼禾愣了一下,仔细咀嚼了一下鱼丰的话以后,反应了过来,“阿耶说的是城门口的那个剑客?”
鱼丰点头。
任方盯着鱼禾,等待鱼禾的答案。
“这事您得问县宰啊。”
鱼禾摊开手,给了鱼丰和任方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。
任方愣愣的道:“问我?你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鱼丰赞同的点头。
鱼禾实话实说,“那人一直被关在县衙的大牢里。看他的穿着,应该在牢里关了不少日子。我去牢里调人的时候,他主动请缨,说要帮我。
我看他似乎是个侠士,又重承诺,所以就答应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