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丰话里的意思很简单,那就是他鱼氏没有出情种的那个血脉。
庄乔瞥了鱼丰一眼,幽幽的道:“兴许姐姐家出过情种……”
庄乔口中的姐姐,是鱼丰的正妻,也是鱼禾的生身母亲。
鱼丰听到这话,略微愣了一下,仔细思量了一下鱼禾母亲族里的人,以及祖辈上的事迹以后,再次摇头。
鱼禾生母祖上也算是大人物,家中的男丁几乎都是妻妾成群,若不是族里的人两次站错队,他们就是顶级豪强。
家业传到鱼禾舅舅手里的时候,虽然有些破败,可鱼禾的舅舅仍旧有一位正妻,四位如夫人。
庄乔见鱼丰再次摇头,脸色微微一变,“那就得尽快找人试试禾儿了。别人禾儿不愿意亲近,那我们就找他的小青梅试试。
我们如今手里有人,又有曹、申屠、阴等豪族帮忙,我们可以派人乔装打扮,进入咸阳,将他的小青梅接过来。”
鱼丰一愣,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。
庄乔知道鱼丰为何脸色不自然,她又道:“再让他们找一找姐姐和越儿他们。最好能将他们一起接过来。”
鱼丰脸色瞬间好看了不少。
“我亲自去挑人。”
鱼丰郑重的道。
庄乔笑着道:“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二人决定去咸阳接人以后,就没有去打扰鱼禾。
鱼禾躺在被窝里睡的香甜。
有人却睡不着,并且正在议论他。
县衙的后院,距离任方一家居住的地方仅有一墙之隔的屋舍内。
农祭司跪在一根五彩斑斓的柱子前,正在虔诚的念叨着,试不试的还会怪叫两声。
农县宰跪在她身后,恭恭敬敬的面对着柱子。
农祭司在柱子前念叨了许久以后,才叩首起身,退到房间一侧。
农县宰也跟着叩首起身,走到房间内的一侧。
农祭司请农县宰坐下,用沙哑的声音问道:“鱼禾回来了,你不去他身边待着,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?”
农县宰一礼,坦言道:“有事想不通,所以特地来请教祭司。”
农祭司看了农县宰一眼,示意农县宰继续说。
农县宰整理了一下语言,缓缓开口,将昨日发生在城门口的一切讲给了农祭司,讲完了以后,农县宰疑问道:“我不明白,主公为何会肯定的说,他和曹真几人的情谊,比钱财重要。曹真几个人真的会为了那所谓的情谊,给主公粮食?我记得您说过,商人重利而忘义。曹真几个人明显是纯正的商人,他们怎么可能忘利而重义呢?”
这些问题,在农县宰心里憋了一天了,他昨天晚上就想过来找农祭司问个清楚。
可惜昨晚鱼禾拉着他核算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