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丰瞪起眼,“什么大事值得你抛家舍业?”
鱼禾摇摇头没有言语。
他去滇国的事情,可以告诉庄乔,但却不能告诉鱼丰。
告诉了鱼丰,鱼丰一定会阻拦。
鱼丰是那种情愿平夷不发展,也绝对不愿意让鱼禾去冒险的人。
鱼禾则是那种情愿冒点险,也要让平夷快速发展起来的人。
父子两个完全是两种性子。
鱼丰见鱼禾不言语,有些恼怒,“要走你就走,走了以后就别回来。”
鱼禾躬身一礼,“多谢阿耶。”
说完这话,鱼禾离开了正厅门口。
鱼丰惊愕的看着鱼禾的身影消失,许久以后才回过神,脸上瞬间涌现出了一脸怒容。
“反了反了!他真是反了!”
鱼丰气的将面前的桌椅全部踹倒。
就这还不解气,他指着正厅门外破口大骂,“有什么事情比他娘和他弟弟妹妹还重要?!他为了忙活他那点小事,连家里人也不顾了吗?他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孝道?”
庄乔苦笑着道:“您派人去接姐姐和越儿,禾儿也不知道啊。”
鱼丰气的直瞪眼,但没有再开口埋怨鱼禾。
他刻意的瞒着鱼禾,就是想给鱼禾一个惊喜。
谁知道,人快到了,鱼禾却要离开。
他又不想拿此事拿捏鱼禾,所以只能生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