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又耍拳了?”
鱼禾跪坐在安仁对面的凉席上,笑吟吟的没有言语。
相魁、刘俊齐齐点头。
安仁脸色一苦,问道:“没伤到你们吧?”
鱼禾看向了相魁、刘俊。
刘俊面色古怪的开口,“殿下并没有伤到我们,殿下昨夜醉酒以后,声称要为我家主公演练武艺……”
安仁睁大眼,看着刘俊,静等下文。
刘俊继续道:“殿下展开拳脚,围着竹楼演练了三圈武艺。殿下没伤人,但自己磕碰得不轻。
我等畏惧殿下的拳脚,不敢近身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殿下四处磕碰。”
说到此处。
刘俊、相魁一起躬身请罪。
“未能照顾好殿下,还请殿下责罚。”
安仁长出了一口气,“没有伤到你们就好……至于责罚,还是算了。我自己犯的错,为何要责罚你们?”
“殿下仁慈。”
“呼,在此处待了一夜,我王兄大概在派人四处找我,我去面见我王兄。鱼将军就在此歇息。等我见了我王兄,便带人送鱼将军去牧靡山。”
安仁起身,拱了拱手以后,出了竹楼。
鱼禾并没有阻拦。
在安仁的身影消失在竹楼外以后,鱼禾淡然笑道:“下药的事情算是过去了,你们两个以后可别说漏嘴。”
相魁和刘俊齐齐摇头。
“卑职一定会守口如瓶。”
“刘俊,你骑马从滇池东边绕过去,告诉驻扎在滇池北岸的将士们,让他们准备好行囊,准备北上。”
鱼禾面见滇王安羌,没办法带着虎贲军的将士,所以虎贲军将士都留在滇池北岸,由相魁、刘俊二人手底下的几个部正照看。
安仁那边也派遣了他手底下的亲信,为虎贲军的将士们提供吃喝。
鱼禾昨日了解了滇国各地汉人的情况以后,决定从牧靡县入手。
那他就不能再等,必须尽快动手。
更始将军廉丹,估计到了明年开春以后,就会奉旨抵达益州。
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。
他耽搁不起。
“喏”
刘俊应允了一声,出了竹楼。
刘俊走了不到半个时辰,安仁去而复返,见了鱼禾,脸上带着一丝凝重。
“鱼将军……”
“殿下找我可有要事?”
安仁沉声道:“庄顷到了。”
鱼禾缓缓坐直,“来兴师问罪的?”
安仁点头道:“你在味县,杀了庄氏四千多人,俘虏了庄氏一千余人。庄氏损失不小,所以庄顷特地赶到滇池,要找我王兄问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