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经常跟他身边的那些马夫说‘大丈夫的志气,应当在穷困时更加坚定,年老时更加壮烈。’
但是他一直没有遇到明主,也没有遇到赏识他的人。
所以才默默无闻的在天水当一个养马头子。
鱼禾是不是明主,他还不知道。
但张休才见了他一面,就赏识他才能,并且举荐他。
对他而言,就是知己。
他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张休去死。
他虽然看出了鱼禾在用苦肉计,可万一鱼禾是那种好脸面又嗜杀的人,为了维护颜面,真将张休给砍了。
那他有何颜面称张休为知己?
而且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事情真要是落在他身上,他心里也不会痛快。
更重要的是,鱼禾真的杀了张休,那他和他手底下的马夫又岂能独活?
综合考虑过后,他不得不开口。
鱼蒙看出了鱼禾在用苦肉计,所以听到马援开口后,立马停手。
张休也回过了神,意识到了鱼禾在用苦肉计,当即伏在地上不言不语。
鱼禾居高临下,瞥了马援一眼,冷声道:“你不是说你只懂一些粗浅的兵法吗?如何独领一校?我鱼禾虽然身居西南这一处蛮夷之地,但是手底下的将校皆是精通兵法谋略之人。
只是懂一些粗浅的兵法的话,可没资格入我麾下。”
马援心里有些无语,鱼禾明显是在吹牛。
鱼禾手底下的将校要真是一群精通兵法谋略的人的话,他恐怕早就占据整个西南了。
那还有什么句町王和庄王存在。
但他却没办法拆穿鱼禾。
只能顺着鱼禾的话道:“马某家中世代官宦,也懂一些治理地方之道,即便是不能领兵,也能牧守一地。”
鱼禾听到这话,立马流露出了一副颇具兴致的神情,浑身的怒意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。
“家中世代官宦?你倒是说说,你家中出过那些官宦,又是如何沦落为一介马夫的?”
马援正色道:“马某曾祖马马实于前汉宣帝时以郎持节号使君,家父马仲官至玄武司马,马某曾充任一郡督邮,奉命押解重犯前往司命府,马某得知他遭人迫害,犯下重罪,见他可怜,私自放走了他,逃到了天水,以牧马为生。”
鱼禾听完马援一席话,瞬间像是失去了兴致一样,冷淡的道:“所以你就是一个寻常的家道中落的马夫?”
马援脸色微微一黑,知道鱼禾对他说的不满意,他又得道出一些干货,“马某也不是寻常的马夫。马某初到天水,购置了一些牛羊草场,在天水放牧。因为马某擅养马,又经常仗义出手,帮其他牧民解围,所以有数百户牧民依附在马某帐下。
他们称马某为指挥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