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的危机,他也不得不迫使自己的意识发生一种根本的异变。他知道自身那种本能的简单的意识,已经远远无法应对眼前的局面了,所以他就运用规则之力将自我的意识进行了改造。模板当然是现成的,在他想来只要拥有人类相同的思维意识,他就应该有能够的能力去应对上一宇宙纪元的那个宇宙意志了。
拥有了类似于人类的意识之后,他果然很快就想出了应对的方法。既然对方能找到规则的代理人,那他自然也能够找一个代理人来进行对抗。于是,通过规则之力的演化,他就发现了郭风这个无法被规则之力推测的存在。
他虽然可以运用规则之力,但他同样受着规则的制约,无法直接将规则之力作用在人类的身上。换句话说,即使他可以这样做,但人类也绝对无法承受规则之力。所以,他无法直接去控制郭风的命运,只能运用规则之力对某些事加以引导。或者促使原本未必会发生的某些事发生,或者扩大人心中的阴暗面等等,凡此种种手段他都运用的得心应手。
按理来说,郭风在周琦梦自杀的时候就该觉醒成为规则的代理人,也就是成为和凌峰相同的秩序者。可当规则印记注入进郭风的体内之后,在宇宙意志想象中的觉醒并没有到来。这大大出乎了宇宙意志的预料,他运用规则之力推算,可就是推算不出郭风身上的这种情况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。
宇宙意志自然不可能推算得出郭风身上的秘密,身具永恒物质的郭风,其形虽然还显印在这个宇宙层面之中,但其质却早已超脱在这之上了。所以,不要说是规则的印记,就算是规则之力直接临身也不可能对他产生真正的影响。即使之后有所反应,那也只是一种基于外在形态的表象。这一点,没有任何人知道,连郭风自己也毫无所觉。夸克虽然推算郭风的生命形态能够进化到第二层次,可以他的能力却也是无法真正看透事情的本质。
郭风忍不住心中大怒:“周琦梦的死也是因为你刻意的引导!”
“你这么认为也没有什么问题,虽然我无法左右她的思想,但是我却可以放大她心中,那种对于未来的绝望。原本她还未必会下定决心自杀,但我在她的意识中加深了‘她不死就会让你因她而死’的这样的想法,显然她把你的生命看得比她自己的更加重要,所以为了不连累你,她就选择了自杀。你应该为此感到庆幸,因为这样也得以让你看清———她是真的爱你的。”
郭风此时虽然是意识体,但他还是产生出了一种仿佛被死死掐住脖子般的强烈的窒息:“你,真,的,真,的,该,死!!!”
“这就让你感觉愤怒了?难道你忘了凌霜寒?忘了赵小熙?以及一切和你有关的所有的人?”
郭风的意识体产生了一阵剧烈的颤动,仿佛有着什么东西要在他意识中迸发出来了。
黑影一阵激动,如果仅凭几句话语就能将郭风彻底奴役,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。果然人类所谓的计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,对敌以攻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