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女。”
姚霆道:“笛兄丧偶多年,既然对她赞不绝口,何不考虑续弦?”
穆笛正色道:“霆兄,你若当我至交,便休得再开这种玩笑,小弟钟于诗画,和此女志趣相投,将她视作知己,但我今生只爱过一个女子,便是飞儿雪儿的母亲。”
姚霆道:“是,做哥哥的知道了。”
与穆笛相视而笑。
眼看天色将晚,弟子将屋内油灯点亮。
穆雪道:“夏姐姐实在心思难测,由得卓公子一个人离去,难道指望丐帮有能耐救得出她?”
穆飞笑道:“这种想法未免天真,倘若没有下人带路,丐帮如何找得到此间入口?就算找到,外围八阵机关重重,只要我们轻轻动一根手指头,再多人也是有来无回。”
穆笛道:“无论如何不可轻敌,好在卓凌寒已走,夏语冰孤掌难鸣,待明日霆兄确认过心头疑云,便可决定她的生死。”
又皱眉道:“读一下午《山海经》,她当真能有这份闲心?”
穆飞道:“《山海经》中许多故事,拿来消遣再好不过,这其中有哪里不妥么?”
穆笛道:“我总觉得,事情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三人毫无来由推测半晌,始终捉摸不透夏语冰在想些甚么,又过一会,敲门声响起,一个家仆来报,说夏语冰看完书回房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