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,他日我任家得报血海深仇,虽不能以上乘武学相授,但也必有厚赠。”
那姓瞿老者道:“任少侠你扯哪里去了?在下早已听掌门师兄说起,他和令尊一见如故八拜之交,令尊既能和掌门师兄肝胆相照,相信和其余掌门也是一样,今日我们各领掌门之命前来商议,看重的是任家和各门各派间的友情,却不是冲着厚赠来的。”
屋内数这姓瞿老者最为年长,他一说话,余人不住点头附和。
那姓任男子道:“如此,是在下失言,还请诸位恕罪。”
晋无咎正听到这里,左首边一间客房房门打开,微微一惊,心道:“怎么左边还会有人?刚才那个姓猪的说过,整个底层便只他们和纤纤姑娘,既然他们都在右边,那左边这个,多半便是纤纤姑娘。”
忽而想起临睡前听唐桑榆说,他们上船是因为盯上一个姑娘,不知会不会是这纤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