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做？”
裴照月在离开林姨娘的屋子之后，和子苓如是说道。
“那主子又为何要答应她？不再追究这事呢？从哪里看都是主子受了气，她们不过是在卖惨罢了。九姑娘和十姑娘，也未必是坦坦荡荡的。这个林姨娘倒是好大的脸，竟然能将自己的责任，推脱的一点不剩。”
白苓跟在后面愤愤不平，自家主子今天这样子也太好说话了，倒是和她平时认识的，在宫中的主子有所不同。
裴照月笑道，“因为现在人人都觉得，我是个贤惠的主子。所以我就更要将这份贤惠做到极致，反正照兰和照桐这两个人前一面背后一面的小丫头，在这裴家还要待上许多时日。你觉得，咱们走了之后，夫人会放过她们吗？”
借敌人的手去攻打另一个敌人，这还是裴照月曾经用自己的惨痛经历，换来的教训。
秦峥早就觉得这里的事儿实在无趣，回到书房去休息了。
裴照月回去之后，天边已经开始泛起鱼肚白。哪里又有心思睡觉呢？
“主儿，夫人来了。”子苓本来就是在外面守夜的，更是一点没睡。结果恍惚之间，郑氏却出人意料地来了她们院子。
果然，郑氏终于沉不住气了。
“让夫人进来吧！”裴照月仍旧不动声色，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。
“你倒是悠闲得很。怎么一点都不为自己的事操心？但是我这个做母亲的，显得多余多了。”
郑氏许是今天的心情好，说起话来也少了几分戾气。
“夫人今天这是怎么了？平日里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叫我，怎么经过了昨夜的事儿？突然转了性子。”
裴照月知道这世界上哪有突然改了性子的人呢？
“你这贱奴生的小贱人果真是会几分察言观色。今日我是来与你谈判的。”
郑氏也是足足想了一夜，裴照月能够在宫里活到现在，已经说明这丫头的心性，已经不似从前病秧子那般了。
那么有的时候，就没必要太过于客气。
裴照月此刻倒是好奇的很，难不成是作业的事儿让郑氏看清了什么？
“我思来想去，你是万万可能会向皇上举荐锦娘的，既然你如此不听劝，那就休怪做母亲的，我不留情面了。”
郑氏从前有做过许多肮脏的法子，他相信自己的能力，若是真的出手，最差也是个两败俱伤。
裴照月听了这话，心里咯噔一下，难不成自己不知道的时候，郑氏还藏了什么？
“母亲这是说的哪里的话？昨天的事情你也知道了，只是这裴家，想要得到皇上圣恩的人太多。女儿怕是一时半会儿举荐不过来呢。”
郑氏一听，脸上尽是嫌弃之色。
“你说的，可是昨天那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