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栽到我身上,然后让皇上觉得我是自己做的这一切。就凭这个,我也绝对不能够让步。”
德妃听了裴照月的这一番话之后,也沉思了。太后也许真的有这个目的,毕竟太后的野心可大得很,想要一石二鸟,也未尝不可能。
“那,其实我还是建议你,能牺牲的就先牺牲了。起码能保住自己的安全,就算太后现在有这样的想法,也要到当堂对峙的那一日才能够实行。这几天也要好好的谋划着,千万不能够,被太后给反杀了一步。最糟糕的结果也就是保住自己的安全了。你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呢,平时要是忙不过来的可以和我说,我可以多少帮你带带。在这后宫里头,这么多年,我也只有你一个知心的亲人了。”
德妃在宫中,如履薄冰这么多年,学会最多的,自然就是自保的功夫,她知道后宫的水有多深所以就更加清楚,裴照月最不行的结局是什么。
“多谢娘娘。那我就先走了,待会儿还有一些证据,云苓会给玉蓉姑姑的,还麻烦娘娘帮我看看。”
裴照月其实昨天连夜搜查了子苓的屋子,查出来一些奇怪的东西,她也不清楚。那上面的字迹,不像是普通的文字,倒更像是某个地方的方言。
裴照月才来这里不过几年,哪里清楚那方言的事情?她更不知道,子苓被卖到裴府之前,是从哪里来的,说不定那封信上面还有别的玄机。
“知道了,夜深露重,你先回去吧。”
德妃一直把裴照月送到了承乾宫门口,她看着裴照月坐着轿子走远的背影。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
玉蓉拿着一封信,看了两眼之后就对着德妃说。
“娘娘,云苓送过来的这东西,上面写着的好像是您家乡的文字。”
德妃听了这话之后,深表震惊,她也已经许多年未曾见过,自己家乡的文字了。
裴照月就这样在昭阳宫心惊胆战的,等了三日,可是到了第四日的时候,琅儿却突然开始发烧,裴照月当然知道,发烧对于一个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小孩子来讲,有多危险。太医院尚且不知道能否治好,自然也不敢多耽误,不仅连夜去找太医院的人会诊,而且还从宫外带回了林大夫。
秦琅这一次生病的十分巧合,秦峥刚想着到第五日的时候就可以在宫中当堂对质。结果因为,他突然发烧而且不退,就又耽搁了两日。可是这两日,似乎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进展,等到当堂对峙的那一日,秦琅的热终于退了下去,到凌晨的时候,裴照月头脑昏昏的,但是还是硬撑着去了凤仪宫。
白苓也是刚刚拆了头上的布条,看着主子这个样子心里默默的念叨,子苓若是在凤仪宫见到主子这模样,一定会训斥自己没有照顾好主子。她和自己这么多年,一起侍奉主子可千万不能出事。
裴照月感到凤仪宫的时候,皇后已经穿上了朝服,打扮的十分正经坐在凤仪宫正中间。那是属于皇后的位置,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