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眼烟云。”这梦蝶眸光闪烁，显然还在适应全新的身份，却不抗拒与两人交谈。
望着熟悉的面容，白云楼忍不住出言说道：“浮生若梦，终有梦醒之时……”
话到一半，特意停住了话头。
这梦蝶心神通透，当即接话道：“一切如梦幻泡影，公子多珍重。”
未等白云楼二人回话，梦蝶接着说道：“往事如烟亦如梦，不想一梦数年，两位终于走到了一起，小妹在此诚心相贺。”言罢，当即款款行起道友之礼来。
见到眼前这位如此回应，白云楼不禁颇为惊喜地与朝阳相视一眼，同时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看来这位梦蝶小妹当真还记得往事，只是重塑了本识，又化身神灵，心性有所变化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