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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因为单纯的一个种族根本无法对抗人类，所以才联合起来统称妖族。
所以秃毛鸟对妖族也没什么认同感。
“诅咒之法…”沈睿还以为是什么杀伐之术呢，说到底还是这种下阴招的手段。
当然手段不分正邪，结果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那你会吗？”终于沈睿抱着一丁点儿希望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“会…个屁，我就是灾厄的化身，在我全盛之时，诅咒人还用气运的手段?”这次到不是它忘了而是真的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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