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已经为零，丹药也已吃完。
他好悔。
若不刺激孔宣，现在他可能已经平定南都之乱，完成一代贤后任务……
可现在……
他却感觉，自己要……嗝屁。
悔啊！
还没好好享受人生呢。
虽然在冷宫之时，享受了一段时间的清闲，更是和杨妃解锁了很多姿势。
可……
那毕竟之时让杨妃臆想，他是个男人。
唉……
早知今日，当初享受一下身为女人的快乐，也好啊。
莫名，
叶欢心中竟蹦出这么一个念头。
紧接着，这个念头竟然不断膨胀起来。
男人的欢乐，他上辈子已经享受过。
可是，女人的欢乐，却还未体会，不知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应该很美妙吧……
也就在此时，叶欢突然感觉一阵异香扑鼻而来。
紧接着，他便感觉浑身暖洋洋的。
那折磨他的无尽疼痛，一刹那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“我没死？”
叶欢呢喃，眼睛却是始终无法睁开。
“天若压我，我必逆天，地若拘我，踏碎这地，王后，我相信你一定能挺过来。”
耳畔传来一道虚幻的声音，叶欢洒笑。
“这都是骗傻子的鬼话，劈天，碎地？”
“天都劈开了，人还能活吗？地都碎了，人还能活在那里？虚空中吗……”
孔宣脸色逐渐僵硬。
一道道黑线，不断从额头滑落。
看着那昏迷中，不断呢喃自语的妲己，有那么一刻，他想要一把掐死她。
骗傻子的？
说的是他吗？
“王后娘娘，难道这些话不是你说的吗？”
孔宣近乎咆哮。
之前在天威下，这个女人纵使被天威压制的血肉模糊。只剩最后一口气，却仍然傲然而立，俾睨四方。
现在，
怎么就变了？